“皇后别急,奴婢探过了,天娇公主的脉相安稳有力,应当没甚么大碍。或许再过一两个时候就能醒了。”见皇后满脸怒容,簌玉不敢担搁,“奴婢去燃醒神香,或许公主会快点醒。”
姜措仿佛读出了皇后的意义,“别多想了,即便把天娇嫁给阿谁姜漓,他也会来攻我们北吕国。那小子的野心可并不但是一个北吕国!三年前他来提亲时,还只是个太子,真没看出来,他竟有这般野心!幸亏南燕国太子先他一步来提亲,不然我们天娇许给他,怕是更惨!”
身上的轻纱缓缓滑落,暴露温和起伏的侧影。乌亮的长散在脖颈四周,衬着小巧的下巴和鲜艳欲滴的面庞,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揉捏。
“还不快去传太医,愣着干甚么!”
男人束好衣带,回身望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女子仍然睡得很沉,似沉醉在无边的梦幻里。
皇后一时也理不清眉目,回身进后殿去看天娇。
“可,可为何当初不把天娇许给慕容冲,现在又如许不明不白地让他占便宜。”皇后的话还未完,姜措便连声感喟。
“应当对劲,他出来时脸上挂着笑意。”簌玉的声音无波无折。她不能鉴定服从于北吕大王所办的事是否合适。公主是她自藐视着长大的,现在却亲手毁了她的明净……
天娇虽是嫔妃所生,倒是在皇后身边养大。这会晤她这般模样,不免格外心疼。想到昨夜她在外所受的培植,皇后更是悲从中来,眼里含了泪。
面前的女人脸孔陌生,眼里的心疼却很熟谙。
“那大王的意义是,还是要把天娇嫁去南燕国?”皇后不知姜措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大王怎能这么做?天娇是有婚约的,大王就不怕与南燕邦反目?这不是毁了天娇吗?”
他真的伸了手,触手如玉潮湿。女子的脸在他刻薄的掌内心渐渐热,一种本能的打动他再也节制不住了,俯身粘住了她花瓣似的唇。那芳香,那柔嫩,似有魔力,一旦粘上便再不想放开。
本王会不会被说不懂怜香惜玉呢?她那么娇弱,那么纯美,哪经得起他的暴风暴雨!
“簌玉,快去端碗阿胶红枣羹来,这时刚好温着。”
姜措摆摆手,“这个容后再说,现在得派人去大幽国找慕容冲求援。”说焦急步走到书案前修书一封。
“公主还要多久才气醒?”皇后满脸焦炙,自昨夜晓得这事,便一向坐卧不安。
“先别起来,快躺下。你身子不爽,簌玉已帮你清算好了。”皇后神采有些讪讪,这类事不好和女儿说出口。
北吕国的皇后一贯与大王姜措定见相左,她可不想参与他们即将暴的吵嘴当中……
男人脸上难掩的笑意和满足,却逃不过或人的目光。脸孔严厉的婢女进了堆栈,直奔楼上,罗汉床上甜睡的女子还未醒来……
还真是个风骚美人!他暗忖。
“奴婢也不晓得,太病院送来的新药,药效过分激烈,公主路上吐过一回,厥后便一向昏睡不醒。”簌玉只能照实说,却不知她的公主早已魂飞天外……
她打量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比她闺阁的装潢差远了!起家下床,顿觉四肢百骸酸软有力,两腿间更有一丝隐痛。
柳勇真是混蛋!天下女子哪个不沉沦本王,用得着这类下三滥的手腕?
“醒了!天娇终究醒了!”
“几分的掌控!”皇后觉得她听错了,见姜措沉思的模样,才明白眼下的局势,即便搭上公主,也一定能救北吕国于水火。悔不当初没有承诺姜漓的求亲,才弄到明天这步地步。
不过感受极好!男人不经意地暴露一抹浅笑,又回身看了一眼罗汉床,触目标混乱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