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跟着叶英贤的话音刚落,比试眼看着就要开端了。可就在这时,几名红巾军兵士急仓促的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朱重八大声喊道:“朱将军,韩元帅召您前去帅帐,有要事商讨。”
韩山童点头道:“那下一步打算该当如何,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答失八都鲁的雄师与颍州城的先头军队汇合啊。”
韩山童看向张士诚,对朱重八和韩林儿道:“你们问张元帅吧。”
“哦?说来听听。”韩山童道。
“格杀勿论?我倒要看看明天谁敢将我格杀勿论!”
......
朱重八一惊,颍州城被占,三万雄师全军淹没,这可真是个大大的坏动静啊。
张士诚一声感喟,道:“溃不成军,溃不成军啊。”
却说帅帐当中,一起加急赶路的张士诚风尘仆仆的坐在客座之上。听闻颍州城惨状的韩山童满脸凝重之色,锁眉深思。
“吼...”
朱重八也是满脸焦心之色,跳下擂台追上张颖的脚步便往帅帐而去,却没重视到被晾在一旁的叶英贤脸上阴沉的神采。
朱重八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更加不能急于夺回颍州城了,以免堕入表里夹攻之囧势。”
韩山童眉头一挑,急道:“快让他们出去。”
张士诚脸上掠过一抹沉痛,答道:“三万雄师,除了我在几位亲卫的保护下逃出世天,其他兄弟......全军淹没!”
朱重八笑了笑,正待说出他的设法,却闻声帅帐外一阵喧闹。
来报兵士答复道:“回将军,是友军张士诚元帅。朝廷雄师奇袭颍州城,张元帅不敌,颍州城已破。”
“是他。”韩林儿与朱重八齐齐皱眉。
红巾军的将士们方才看完连番比试,恰是热血沸腾的时候。现在大敌将至,无需多说,一个个都自发还营备战去了。
“本来是他。”韩山童恍然,大声叮咛道:“让他出去吧。”
作为白莲教少舵主的叶英贤,这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被人疏忽的经历。
“站住,帅帐重地,若无元帅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格杀勿论。”
“颖儿mm且慢,我与你一同前去。”
韩山童皱眉不悦道:“甚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帅帐。”
张士诚答道:“是那答失八都鲁之子,妥欢帖木儿。”
“报元帅,朱将军韩将军和张颖将军到了。”
朱重八闻声这个声音后先是一愣,而后烦恼的拍了拍额头,苦笑道:“是少舵主叶英贤,方才他说要与我比试来着,可突然闻声颍州失守的动静,一时心急却忽视了他。”
张士诚深觉得然,点头道:“不错,我思疑答失八都鲁雄师的进步线路不过是个钓饵,虚晃一招罢了。在得知妥欢帖木儿雄师已经胜利占据颍州城以后,也定然会绕过我们叛逆兵在江北行省的领地,中转颍州与先头军队汇合。”
朱重八也是面色沉重,又问道:“那颍州城的丧失多少?”
......
张颖面色稍缓,舒了一口气,却又迫不及待的迈开脚步,想要前去帅帐见张士诚。
朱重八眼中厉光一闪,道:“既然他们能够绕路奇袭,那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韩山童走下主位,哈哈一笑说道:“少舵主客气了,不过这虎帐重地,下次还是让卫兵先通报一声才好。”
朱重八听后停动手上的行动,朝叶英贤歉意一笑,皱眉问道:“可知是何事?”
随后并肩出去的朱重八与韩林儿两人先向韩山童存候,也是急问道:“如何回事?”
刚一踏入帅帐,叶英贤便换上了一副如沐东风的浅笑,向韩山童拱手施礼道:“韩叔叔,小侄没有事前打号召便来拜访,冒昧之处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