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说:“……没有了。”
净霖感喟:“梦见北行时的气象,见得苍龙游云。”
“奇特。”阿乙说,“华裳夙来不屑与神仙为伍,此番如何如许帮你?莫非你还与她有甚么前尘?”
“下回哄人的时候,休要游移。”苍霁猛地撑身而起,他盯着净霖,“不说便不说。”
“她并非帮我。”净霖目光挪动,从苍霁面上划过,只顿了顿,对阿乙说,“你归家以后,不必再为你阿姐担忧,云生调她归境,长远而看,绝非好事。”
苍霁说:“如何有人一步一个坑,便有人有一步一设桥?冲着临松君来的人,竟还不是一起。”
“……不记得了。”净霖说道。
净霖抖开衣套上,苍霁见他侧颜如常,不由又牙痒,用肘压了他的衫,说:“转头。”
净霖衣套了一半,回过甚来。苍霁想也不想地就是一口,狠狠亲在他唇角,硬是亲出了气势。
“那你岂能满身而退?我都昏了!”苍霁扯掉蒙头的衣物,说,“你现在浑身高低都是我的味道,还妄图人不知鬼不觉?我便要瞧瞧,谁还敢不见机的往这儿凑!伉俪不做便不做,但你若想跟别人做――梦里都别想了。”
净霖说:“所谓床笫之欢,该是伉俪之间的事情。你我不是伉俪。”
“我与你在一起,不吃也能得兴趣。”
净霖却说:“事到现在,躲也躲不过。我有诸多事情不解,切须本身一探究竟。何况除非神魂耗费,不然即便我转入循环,也有人认得出。”
“你要教我甚么。”净霖由他抵近。
“既然左清昼和千钰能够,你我如何不成以?”苍霁觉着净霖的颈部、肩背都不似畴前模样,他那里都想咬一口,却不想咬出血,只想咬得留下印,咬得净霖沙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