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 第372章:美人制造
有着清丽长相的女子,细看之下,倒是有几分楚楚动听的风韵。弯弯眉黛,眸若秋水,眼角处另有一颗泪痣,盈盈明灭。许是平素一向穿戴丫环的服饰,现在换上一件湖蓝色纱裙,整小我就像出淤泥的菡萏,有些媚,有些美,让人面前一亮。
在这时起家,白墨临径直走到她面前。两人如许一个坐,一个站,本就颀长的身躯在她头顶投射下一道阴翳。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扑鼻而来,清冽的气味,连周身的莲香都被冲开,只剩下独属于男人的清刚味道……
四道轻纱帘低垂,内里的一盏七宝小巧灯彻夜亮着,照亮了一室清雅婉约的安插。绣架上还支着一块乌黑绸缎,上面蒙蒙花影,像是白日里未做完的绣工。
夏草茸茸,绣鞋踏在上面,很舒软的感受。如洗的碧空,有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花红柳绿的景色从面前掠过,满目轻风,满目芳菲。
水池里,锦鲤凫水,有些通体乌黑如雪,有些则是仿佛镶嵌着变幻多端的红色斑纹,在清澈透明的水中悠然安闲地游动,素净绝伦。
西苑和中苑间有一座花庭,绕过小巧花谢,就在几道回廊交叉处。那边栽种着几株牡丹,盈雪之色的是宋白,鲜艳欲滴的是赵粉,最为宝贵的则是魏紫和姚黄,另有胡红、豆绿。几株珊瑚台,细弱的梗在风中悄悄动摇,巨大的花头,透露着浓烈的芳香。
太妃坐在紫檀木雕镂云竹纹的案几前,身上穿的是一袭明黄九凤纹饰的锦裙,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
上官红用手紧紧地攥着它,直到指甲嵌进布料里,折断、流血……嫣红的血迹透过里衣渗入到珍珠上,仿佛烙下的斑斑点点的红痕。
石桌上摆着新奇的四时果品,尤以芒果最是芳香醇郁,红芒、四时蜜芒、田阳香芒、明白玉……悉数都是宫外新进贡的种类,用骡车拉着,不远万里送到都城来,如许不管是春秋寒暑,宫内里的妃嫔们都能吃到冰藏在小窖里的新奇芒果。
醉仙坊二楼的那间小巧小巧的雅室内,白墨临悄悄坐在嵌着红玉的梨木束腰桌前,桌上放着的杯子是他最为爱好的“雪玉杯”,色白如玉,质薄如纸。
他耸耸肩,这时,瞧见她的一缕乌丝跟披肩的系带缠在一起,不自发地伸脱手,帮她理顺,温热的指尖抚摩过她的长发,很柔嫩的触感。
司徒香香说:“弄月啊”,白墨临冷静地看了看夜空,四月尾了,连勾下弦月都没有。他唇角轻弯,按捺不住的笑意如流玉般轻漾。他走上前去搂她,司徒香香一把拍掉他的手,轻斥道:“离我远点!”
司徒香香闲坐在敞椅里,她面前的梨花木雕花方端石桌案上摆着各色果盘,盛着的香橙一瓣瓣掰开,仿佛款项,暴露金灿灿的果肉,一脉脉熟透的香气勾人津液。司徒香香拣出一块放进嘴里,入口津甜。
金嵌珠宝点翠盘耳环,金箔光素扳指,银镀金嵌宝石胡蝶簪,铜镀金点翠繁华凤凰钿花,银镀金串珍珠流苏,桃红色碧玺瓜形佩,金镂空嵌珠石扁方……叫得着名字,和一些叫不着名字的豪华饰品,从承担里滚出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直耀得满眸子光宝气。
此时满院芳菲已尽,唯有金菊盛开得凄凄烈烈,大团大团金黄色的花,一丛丛、一簇簇,将偌大园林装点得金碧光辉,冲天的香气逼人鼻息,生生将一树春夏之气都收尽了。间或有分歧的花品,或是嫣红、或是淡粉、或是浅绿,仿佛一颗颗明珠翡翠堆砌在雕栏里,盈盈敬爱。
他伸臂一捞,便将抱起,天旋地转间两人都倒在床榻上。他寻到她的唇,贴了上去,明显和顺得很,却带着炽热的坚固,强势地吻了下去。他吻她,她回应着他,两人明显都滴酒未沾,可却都有着昏黄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