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酒碗四分五裂。
世人皆知风照桦是个忌讳名,别说朝野高低无人敢直呼其名,常日里旁人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反倒韩卫东新官上任就惹来一身骚,此事风照桦不计算还好,一旦叫真,只怕他的大理寺也保不住韩卫东项上人头!
昔日因李家一事两边闹得很不镇静,所幸大理寺交任本技艺上,且又听畴前辈劝谏,这才逐步减缓两边干系。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怎能以身犯险,再次将大理寺推入风口浪尖!
再靠近些,回禄走到风照桦面前福身长揖:“下官见过老驸马。”
回禄旁若无人倒了一盏茶,细细喝茶。
“毒性临时按捺,难保不会复发。”
韩卫东着仓猝慌走了过来,俯身作揖:“部属韩卫东拜见大人。”
“驸马慢走!”回禄目送他们一行人远去,然后回身回大理寺办事,不想劈面碰上发楞的韩卫东,他哼了一声,说道:“风家不是谁都能够开罪的,本日一事本官当从未产生过,再有下次,你这大理寺少卿就别当了。”甩下狠话,回禄拂袖而离。
回禄瞪了韩卫东一眼,仓猝走出去。
“你究竟是何设法?”风老爷一语道破。
“有劳大人。”
两人说话间又走过来一名狱史:“启禀大理寺卿,风老驸马带一众家仆押送清风食肆一干人等,于寺外求见大人。”
“风照桦!”
风照桦目标已成,不作逗留告别回禄:“世子尚未离开伤害,老夫心下难安,这便告别了。”
“世子环境如何?”
“本日部属上街巡查,怎料突袭达官权贵公开抓捕羌国百姓,部属与他辩论几句,他竟出言打单部属,兹事体大,部属不得不叨教大人!”
据悉他上任三年便申明赫赫,家喻户晓。皇都诸多达官权贵,大族后辈见了大理寺卿都要绕道而行。
面前男人恰是大理寺卿,回禄!
寂静的大理寺监狱乍然传来阵阵哀嚎,远了望去,仿佛瞥见一名男人身躯凛冽,他约莫身高八尺,肤色白净,五官清秀,可惜冷若冰霜,不苟谈笑。一身红色直襟长衫,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垂挂一枚古朴沉郁的玉佩。
“请老驸马放心,下官必然依律从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