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力瑧立即回脸看着她。
长安本派的两位弟子正便是方才陪着秦玉昂出去的那两位“少掌门”,据摆设先容,他两人乃是现任掌门廖老爷子的宗子廖清风、与次子廖清泉。
万事通竟也看了出来,忍不住叹道:“如何廖少掌门不知经验,仍旧这般急攻大进呢?只怕是百招今后,情势又会逆转!”
幸亏胡力瑧没有诘问,只是点一点头,脸上显出一抹笑意。
他师兄弟一唱一和,但所言绝非毫无事理。在场两百多人,没有谁会觉得姓洪的在苦战之际,还能有本领发射暗器。反而姓姜的一番言辞,直指秦玉昂栽赃谗谄,就连水叮咚都感觉难以回嘴。
台下人众更是群情纷繁,倒有一大半,看来是偏于信赖姓洪的。
但见开初二三十招,两人打得难分难明。但在三十招过后,廖清风越战越勇,姓洪的却垂垂处于守势。
那是她跟胡力瑄在靠近延安的一家堆栈里碰到的,同时碰到的另有秦玉峰等人。只不过当着胡力瑧,她实在是不肯提起胡力瑄。
忽听一声清喝:“且住!”
此言一出,姓洪的满脸涨红,直道:“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廖清风一样脸上变色,脱口惊问:“秦少掌门此言当真?却不知中此暗器,可有后患?”
金刚门江南支派的五六小我也在台下纷繁鼓噪。长安本派弟子则面面相觑,难以作声。
“可说是后患无穷!”秦玉昂微微一叹,“中了此暗器以后,半月以内必然大病一场,就算病好,武功也会丧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