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二十章 思帝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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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晤到官家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嘉敏吐气如兰,言语幽幽,心中另有说不尽的委曲。

香柔感慨道:“真是好听啊!陌上公子,如玉世无双,说的就是国主如许的人吧?生而为女子,如果能与国主如许才调横溢、美若潘安、密意诱人的男人相处,就算是折损十年阳寿,又何尝不成呢!”

“官家今后必必要珍惜本身的龙体,千万不成有遁入佛门、追诉前缘的凄迷忧思之词作。”

“奉告朕,朕不是在做梦?”国主悄悄抚着嘉敏缎子似的长发,柔声道。

他的唇瓣和顺、缠绵、缠绵地碾压着她蓓蕾般的红唇,他索要她唇齿间芳香沁人的气味,亦是要一解数日以来的情苦、情愁以及情痴,他的炙热与狂乱像是熊熊烈火,已将她燃烧得体无完肤,连她心底里最后一丝幽微的感喟也化为了滚烫的青烟。

“是……”

偶然候是歌声,偶然候又是箫声,当那一支熟谙的《渔歌子》响起时,嘉敏泪水滴点。

清月闲闲,山风岚岚,国主抚着嘉敏的肥胖肩头,“好,朕承诺你,朕不再沉于穷哀极恸当中,更不会潸然落泪。第二之要事呢?”

香柔推开车窗朝外望去,只见车道的前面,国主乘白马,一袭白衣缭缭,清雅隽永,风采嫣然,仿佛踏云而来的谦谦公子,清澈纯洁得不似人间之人。

他唱的是《更漏子》,落花流水地流淌,疏淡愁绝,将那一种才子不见、旧梦难凭的迷离怅惘唱得凄美哀婉、如怨如慕。

除了此,周嘉敏已经不晓得如何来描述面前的男人,那是她曾经相思成灾、却等不到的人,是她冒死压抑本身再也不肯意靠近的男人,也是她曾经恨过、深深哀怨过的人。

国主意到她,唇边的笑意如同水墨绽放。

蒲月的骄阳如火,晃着班驳流浪的光晕,晒得周嘉敏的神采惨白。

堆栈内扑灭莹莹一纱灯,嘉敏一身素衫袍,呆呆惘惘地鹄立的室内,悄悄聆听,国主曲中淡苦娟秀、求人不得,宛在水中心迷离表情,她如何不懂?

听了半晌,香柔才反应过来,对周嘉敏欣喜道:“蜜斯,快来看,是国主!是国主追上来了呢!我是第一次晓得本来国主不但精于笔墨,另有扣民气弦的歌声!”

她晃了晃身子,林仁肇的身影垂垂地从她视野中消逝得干清干净,垂垂地,面前中只要灰尘飞扬。

国主的歌喉天然有细致温润之感,如他的品性普通,精炼琉璃。

“香柔,我晓得你要说甚么,天家繁华,美姬三千,帝王向来凉薄。今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及‘国主’二字。”

周嘉敏的目光一凛,大有死别之意,“不要提他!”

那样的天籁之声怎不会击中她的内心呢?可旋即,她的面上又规复了清冷之色。

他是一国之君,是她仰仗的男人,也是举国之民所仰仗的人。

在这喧闹的时候,俄然间,一声柔婉的天籁之声响起,夹在于山风竹林当中,如同幽泉涧涧,如同行云流水,又如同雪融浊音,极其细致纯情。

香柔持续劝道:“蜜斯无妨抚心自问,心中到底藏的谁?蜜斯在翠绿豆蔻韶华里,朝朝暮暮相思的莫非不是他吗?现在他真的来了,为何又度不过本身心中的那道坎?人生一世,光阴也不过是倏然眨眼之间,花好月圆的日子太少太少。与其两人各执一念,不如渡了这情海鹊桥,终得一会。”

“但是,我没有做好筹办,也从没想过要做国后……”嘉敏有些无助地望着国主,一朝之间,一个决定罢了,就已经完整窜改了她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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