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们对我做出了这么多的捐躯，我好没用，我是一个输得彻完整底的人……”她酒意愈浓，言语当中亦有哽咽之声。
曹仲玄夺过了嘉敏手中的酒壶，狠狠地丢在地上，“林将军走了又如何？莫非你还不懂吗？”
“‘风递暗香出，禽窥素艳来。’唐人写早梅，公然爱它的香气。”语音未落，但见梅林深处走过来一个翩然淡素的身影，恰是那玉树临风、风致落拓的曹仲玄。
嘉敏愣了愣：“公子是何意？”
而那一股幽冷的暗香，就是从不远处的梅林中散逸而出。嘉敏心中一动，步入了雪地中，顺着那一股芳香平淡的芳香来到了一处红梅下，那树红梅苞蕾初绽，鲜艳欲滴，山中的一草一物皆有灵性，分歧于宫中芜杂之地野生的砥砺，这树红梅衬着白雪，也自是暗香娇红很多。
山中非常喧闹，落叶坠地的悉索声亦可闻，窗外有树枝折断的声音，咔嚓声声分外惊心，模糊地，似有暗香之气，自菱花窗棂中淡淡飘入。
此时酒气上涌，她的头钝痛得短长，身子摇摆飘虚，几近要倒了下去，曹仲玄的言语她听得不逼真，只是惊奇而迷含混糊地问道：“公子，你的话……我如何听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