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恩领命以后,半晌也不担搁,快马加鞭出宫,直入太尉府,奉上御酒!
赵光义眸光越加暗沉,杀意顿现:“朕忍了够久,的确是对他们太仁慈了!王继恩!”
殿中几个内侍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嘉敏落座,拈了枚白玉棋子。
赵光义遽然起家,将一叠稿纸丢给嘉敏,“你想晓得!因为他写了这些东西!”
赵光义微微俯身,手指在嘉敏如玉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由她的鬓发轻抚到她的锁骨,“朕也不是不成以承诺你的要求,不过,”他低下头,沉醉地轻嗅着她身上醉人的气味,“前提是你做朕的女人。”
那几个内侍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奴婢遵旨!”
赵光义的狠戾中又有一丝玩味,“在朕的寝殿里,朕可不想见到半点血腥气。”
软轿也不知行了多久,捡的都是偏僻途径,嘉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激烈,挑起轿帘往外看去,大吃一惊――
赵光义挥了挥手:“不消了。”
嘉敏又怒又悲,冲直的语气也垂垂柔嫩了下来,言语中有着祈求之意:“皇上如果派兵驻守太尉府,太尉与囚徒何异?他的身子本已经不太好,只怕经不起如许的折腾。”
赵光义无可何如,捂嘴大怒道:“将她带下去!”
嘉敏几近咬碎了银牙:“既是如此,臣妇也不肯苟活!”
“不要在朕面前提他!”赵光义擒了嘉敏的下颌,龙颜大怒,“朕留太尉小命这么久,已经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愤了朕,朕马上会要了他的小命!”
嘉敏缓缓下拜:“臣妇此身再无所求,唯请皇上开恩,不再难堪太尉,请给他一个清净之地。”
“但是皇上这伤……”
他走下象牙塔,伸手触及嘉敏光滑雪腻的肌肤,手指尖的如玉温润之感让贰心痒难耐,他在嘉敏的耳畔低低呢喃道:“你可知,朕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嘉敏柳眉微皱,偏侧了脸,冷冷道:“为甚么要围禁太尉?”
她猛地朝殿中金丝楠木柱撞去,就在此时,楠木柱后的数个内侍一起冲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不让她寻死。
周嘉敏很快被带离了寝殿,内侍王继恩这时凑上前,犹疑禀道:“皇上要不要宣太医?”
赵光义感知到了她的倔强,她的仇恨,她的生硬,征服的欲望愈加激烈。
这津润的肌肤顿时候让赵光义血脉贲张,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领便已经扯开,闪现出大片乌黑的肌肤。
嘉敏遍身血液沸腾,气愤不已,她侧头避过了赵光义的手,字字清楚如珠玉落盘:“臣妇愿以本身性命调换太尉的自在之身,却唯独不能委身于陛下。”
嘉敏挣扎不脱,周身都忍不住颤抖,那是如坠深渊的颤栗,她只能闭了眼,死死地咬住了唇,只任屈辱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
却冷不防间,一阵锋利的疼痛自舌尖遍袭他的周身,那痛感如同冷水将他的欲望之火全然浇灭。
“皇上心仪这小周后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长梦多,频频不能得。不如干脆将那亡国之君给措置掉了,断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后,皇上再施以她一个新的名分,归入后宫岂不是指日可待?”
嘉敏迎上他的目光,扬首道:“皇上只说对弈,并未论胜负,现在请官家奉告为何要拘禁太尉。”
“如何?莫非与朕对弈都不肯意么?”
“可这文弱词人恰好是他!这个亡国之君频频哀叹亡国之痛,记念故国风情,清楚就是毫不将朕放在眼里,毫无臣服之心!朕要给他瞧瞧,让他晓得本身现在是甚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