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妃狠戾地瞪视着吴太医,吴太医有些惊骇,可一看到龙颜大怒,喉咙里的话滚了滚,还是豆子似地滚了出来,“让……好久前,温妃娘娘让臣从宫外带出去巴豆粉,都是加在了郡公的菜里,让郡公频频得暴下之症……”
温妃替仲寓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泫然泣道:“但是母妃此次真的是本身难保了,母妃让国主生了气,寓儿,如果你今后见不到母妃了,千万不要悲伤,不要难过。”
仲寓抹了一把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从母后仙逝以后,这些年都是温娘娘照顾儿臣,儿臣的衣服、鞋底都是温娘娘一针一线缝制的,儿臣的饭食也都是温娘娘亲身做的,儿臣病了,也都是温娘娘伴随在床侧,几夜未曾合眼。”
温妃慈爱地抚着仲寓的脸,唇角有了一丝凄恻的笑容:“寓儿,母妃做了错事,母妃今后恐怕再也不能照顾你了,你今后要好好照顾本身,晓得吗?”
“给本宫豪侈用品,为本宫梳朝天髻,让本宫饱受流言之毒,让朝臣们对本宫口诛笔伐,这统统是不是你用心而为?”
国主叹一口气,“至于掖庭中的那几个贱婢,国后要如何措置,都随国后的意义吧!”
在这一刻,姚海俄然说道:“杂家有事要禀。”
国主闻言震惊不已,痛斥道:“你所言失实?”
国主语气淡淡地问道:“温妃值得你如许为她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