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就是这个。”景霆瑞从腰带内侧摸出一个翡翠坠子来。
“话说返来,朕那会儿是真不记得当年的商定了。”爱卿略带挖苦道,“你如何就记得那么牢?”
而这本来并非定情用的生肖虎翡翠玉佩,颠末这么一闹腾,倒也建立了“定情”的名分,真是皆大欢乐也。
“也不是一向,不谨慎掉过一回。”景霆瑞坦白道,“换衣服的时候,被浣衣局的宫女拣去了,不过很快就还了返来。”
“嗯?”爱卿看着那雕镂低劣的翡翠,看起来像小猪的玉佩,欣喜隧道,“这是朕送你的老虎,你一向带在身上?”
“不可。”景霆瑞明显能够很轻松地禁止爱卿掠取,却用心放水,让爱卿围着御案追得是气喘吁吁,又抢不返来,最后还被景霆瑞抱进了怀里。
“是。”小德子忍不住掩嘴笑,“您如果打不过景将军,大能够对他下旨嘛。”
“大不了,微臣也送您一件东西,当作定情之物。”景霆瑞低头,在他红彤彤的耳边低语。
“……剩下的事,就留待您休沐的那日再做吧。”但是,就在脑袋也变得胡涂的时候,景霆瑞却放开了他,“为您保护皇城治安一事,微臣自会跟您讨个赏。”
“微臣本来也想健忘的,只是您亲手送了定情信物给我,让微臣就如何也忘不了了。”
景霆瑞再度吻上爱卿,**********************让他面红耳赤,头晕脑热,将近瘫倒了啦。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事理?”景霆瑞立即收起玉佩,“有了它,但是时候提示微臣,皇上对微臣的情意有多么深切。”
“您想起甚么?这么冲动?”景霆瑞揉着下巴问。
“什、甚么如何办?”爱卿不但脑袋混乱,连舌头也开端打结,“朕、朕不晓得!”
“那是当然的。”小德子说,重重地点头。
“哈……呼……讨甚么赏?”爱卿眼里雾气氤氲,因为刚才的强吻,另有些喘不上气。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