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他都收下了?这么重的礼?”
进了圆拱门,便是一间开着东窗的客堂,一张花梨木贵妃塌上面铺着紫绸软垫,搁它前面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摆着一张古琴、一盘仙桃。
“哎哟,我的大少爷,返来也不告诉一声!这可巧了,王爷和娘娘,都去观音庙里上香了。”
“这些可都是重新置换过的。”老刘无不欢乐地说,“本来那些也太素净了,分歧适王妃娘娘的身份。”
像荷花池边摆了大擂台,演出了蒙古男人摔交,望湖楼阁里的戏台连唱了十天的戏,而客似云来,这贺礼都快堆叠到天花板上了。
为了这事,景霆瑞被罚跪在天井中心,不吃不喝,整整三日,安妃在一旁除了冷静堕泪,其他甚么都做不到。
还记得,在他七岁时,景霆云把他最喜好的一柄木剑,折断了,丢进沟里,他哈腰下去打捞时,景霆云却在背后用力一推。
虽说景霆瑞很快就将他拉了上来,但他的嚎啕大哭还是惊扰了全府的人。景亲王妃气坏了,指着安妃的鼻子痛骂,‘瞧你养的轻贱蹄子,竟敢暗害少主!’
东窗望出去就是天井,围墙外头有一个下沟渠,天一热就会披收回阵阵恶臭。暴雨时,脏水还会倒灌出院子里,如许的环境不能算好,可倒是景霆瑞出世、并住到九岁的处所。
景霆瑞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惊得他从速闭嘴。
在大理石砌的台阶两侧,还设着两座极其威武的铜狮,加上四周站立着的,全都是穿着同一的侍卫,而非小厮,让这景亲王府是大显朱门气度。
“依小的见,二少爷、少奶奶如此年青,抱孩子还不是面前的事,不消焦急。”老刘说得有些过甚了,是在嚼仆人的舌根。
一道饱含密意,却又不敢透露太多,乃至微微颤栗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景霆瑞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