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他都收下了?这么重的礼?”
“王爷开初也是不肯收的,但是美意难却啊。要不,人家得说我们王府眼界高,看不起他们,才不肯收礼的。”老刘一起走,一起讲个不断。
“将军。”侍卫恭敬地施礼,没人敢偷瞄那张漂亮、却不苟谈笑的脸庞。
而上回景霆瑞因为有军务在身,未能插手弟弟的婚礼,老刘就把当时热烈得掀翻屋顶的场面,绘声绘色地报告了一通。
景霆瑞自三岁就开端练武,天然晓得闪身遁藏,反倒是景霆云用力过猛,一头扎进水沟里,灌了好几口脏水。
他还感觉王府里的事,不管大小都瞒不过这双锋利的眼睛,以是还是先说在前头的好。
景霆瑞的生母安妃,生性喜静,老刘小声地说,“安娘娘的屋子没如何大动,只是把墙刷白了,门前种了八株皇上御赐的玉兰花,可美了。”
虽说景霆瑞跟着太上皇时,还曾做过一品大将军,为皇上讨伐嘉兰国。但是,自古以来,保卫禁宫的将领,才是深得天子信赖的人。是以,景霆瑞本日的人气,比他为太上皇效力时更甚。
景霆瑞统领皇宫内的禁军、御林军,为从二品的卫将军,是天子身边最为紧急的一道防地。
不过可惜的是,景霆云喝得太多,都没有闹洞房就醉倒在地,给人抬着回到少奶奶那儿。
一道饱含密意,却又不敢透露太多,乃至微微颤栗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景霆瑞的回想。
进了圆拱门,便是一间开着东窗的客堂,一张花梨木贵妃塌上面铺着紫绸软垫,搁它前面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摆着一张古琴、一盘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