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垂垂熄了那心机,霍司明安抚他:“不然去派出所把豆豆的姓改了吧?”
霍启安吓得立即抬开端,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撇着嘴无辜地说:“没有!”他眼角泛红,要哭了似的,又反复了一遍:“我没有不喜好爸爸!”
霍司明愣在那儿张了张嘴,窦泽觉得他活力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霍司明抱起他,两人叠坐在一起,霍先生叹了口气说:“让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让小白去办,很快。”他贴着窦泽的脖子吻了吻:“前次你生豆豆的时候那么凶恶,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霍先生笑着亲|亲他的手指,不像几年前两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脸又和顺地说:“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
霍司明低声说:“窦泽,我好爱你……”他架着窦泽光溜溜的大|腿,俄然想起甚么,欠身去床头柜拿了套子筹办戴上,窦泽却拍了拍他的胳膊。霍司明弯下腰撑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问:“如何了?不舒畅?”
霍司明取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又叫他趴好,双手沿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说:“没事,你躺着不消动,我帮你弄。”
这回轮到霍司明不干了,他制住窦泽的腰,问:“你忘了生豆豆的时候受获咎了?”
当晚睡觉的时候,霍启安小朋友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求霍司明给他讲两个睡前故事。霍总讲完第一个,合上故事书,也不说话就那么悄悄地看着他,霍启安被他看得扛不住,小声说:“爸爸我不要听第二个故事了,你不要看我,一会儿我要做恶梦了。”
窦泽从速承诺了一声:“顿时来。”
窦泽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蛋瞪他:“那我也给你剃剃。”
两人的身材紧紧贴在一起,蹭来蹭去模糊有欲套,窦泽又拦他:“我还是想再生一个。”
霍启安被他弄得满脸都是泡沫,皱着眉也不哭了,抿着嘴伸着舌头噗噗往外吐泡沫:“爸爸,你把泡沫都弄我嘴里了。”
“……爸爸是不是……是不是不喜好我?”霍启安像是鼓足了勇气,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儿,睫毛一颤一颤地沾了泪花,撇着粉|嫩嫩的嘴角问:“我是不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一会儿剃完给你揍。”霍司明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衣体的窦泽进了浴室。他买得是脱毛膏,不疼,抹上去一会儿毛发本身就脱落了。窦泽皮糙肉厚也不怕中毒,看着霍司明鼓捣了一会儿,他腿长净重,把一整管儿脱毛膏都用完了。光着下身糊了一腿的红色软膏,坐在马桶上数落霍司明:“看你多华侈,一管儿都用完了。我跟你说,就这一次,别再想下回。”
“行不可?”
霍司明诺诺称是,又说:“我去给他沐浴,一会儿返来刮毛。”
霍司明看着感觉又心疼又好笑,伸手用沾着泡沫的拇指给他抹泪,趁便洗了把脸,说:“为甚么会这么感觉?”
窦泽搂着他的脖子踌躇了一会儿。霍先生有点儿受不了,都快流汗了:“明天早晨先戴着套做,好不好?”
“没有。”霍司明笑着任他打,一边说:“人生要多一些尝试,才晓得甚么是最合适本身的,万一你哪天风俗了呢?”
窦泽为他的固执叹服,翻了个身看他:“干吗非得刮毛?你嫌弃我?”
“……”霍启安无言以对,那点小感慨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本身捧起浴缸里的水洗了洗脸。
“合着我只要不说话就是默许?我现在明认想揍你。”窦泽站在厕所门口,不晓得是他跟霍启安学得,还是霍启安学得他,哼哼着哀嚎:“霍总你饶了我吧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