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就是不可,男的刮甚么毛啊?”窦泽奖惩性地狠狠捏了他的奶一下。
霍总笑着点点头,拿着小剪刀去剪他两腿中间的毛,那边太敏感,没用脱毛膏,窦泽忍不住合了一下腿,说:“你可谨慎点儿,别伤着它,娇|嫩着呢。”
霍司明笑着用大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嗯,没有。”然后两手撑着他的腋下把光溜溜的小朋友抱到浴缸里,一边往内里放热水一边给霍启安戴上宝宝洗头帽。
霍司明捂着本身的胸口,笑着说:“你再捏它就肿了。”
霍司明并不躲,笑着说:“我的毛发本来就少。”又回身找到一把尺子似的小硬片儿,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把腿上的东西刮掉。”
“……爸爸是不是……是不是不喜好我?”霍启安像是鼓足了勇气,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儿,睫毛一颤一颤地沾了泪花,撇着粉|嫩嫩的嘴角问:“我是不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窦泽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他,说:“霍总你真好。”
霍启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真的吗?”
“……”窦泽绷不住乐,笑骂:“你来由如何那么多?”
霍司明诺诺称是,又说:“我去给他沐浴,一会儿返来刮毛。”
一个小时以内,这座屋子里前后有两小我被霍先生弄得生无可恋,一个是霍启安小朋友,另一个是小朋友他爸。
这场交|欢畴昔几个月,两人各种体|位试了个遍,送子观音却不给面子了。几年畴昔,直到霍启安小学毕业,窦泽的肚子也没动静。
“哪个同事看你上厕所了?”霍司明盯着他问。
霍司明低声说:“窦泽,我好爱你……”他架着窦泽光溜溜的大|腿,俄然想起甚么,欠身去床头柜拿了套子筹办戴上,窦泽却拍了拍他的胳膊。霍司明弯下腰撑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问:“如何了?不舒畅?”
霍司明回到主卧,瞥见窦泽刚从浴室出来,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落。霍司明盯着他,反手锁上房门,问:“筹办好了?”
窦泽缩到床脚,一脸誓死不从的架式:“我不,干吗非得刮了啊?我今后还如何上厕所?同事瞥见我那儿光溜溜的如何想?腿毛也刮了,今后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霍司明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蹭了蹭鼻尖,说:“到时候你又得休产假,如何跟公司说?又要被人当怪物,你不介怀?”
窦泽垂垂熄了那心机,霍司明安抚他:“不然去派出所把豆豆的姓改了吧?”
窦泽看着冲刷洁净光溜溜小麦色的下|半|身,一脸快哭了的神采,霍司明抱着他亲了亲:“光溜溜的多舒畅。”
窦泽揍了他一拳:“我毛多硌着你蛋了?”
“……”霍司明哭笑不得,关了手里的花洒,一边涂了洗头膏给他揉头发一边问:“为甚么会这么想?”
霍启安被他弄得满脸都是泡沫,皱着眉也不哭了,抿着嘴伸着舌头噗噗往外吐泡沫:“爸爸,你把泡沫都弄我嘴里了。”
窦泽伸腿虚踹了他一脚,笑骂:“滚蛋,做梦!”
内里温馨了,窦泽用脚悄悄踢了踢霍司明的腿,说:“你今后对孩子和顺点儿,明天的事情很能申明题目,固然豆豆扯谎不对,但你也要窜改对孩子的目标战略,不然弄得今后都不亲你了。”
这回轮到霍司明不干了,他制住窦泽的腰,问:“你忘了生豆豆的时候受获咎了?”
“……”霍启安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