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同事看你上厕所了?”霍司明盯着他问。
窦泽横眉冷对瞪着霍司明,那眼神看着是想脱手。霍司明也不怕,只是抱着他笑,又凑畴昔含|着他的嘴唇亲了亲,用气声问:“为甚么?”
霍司明看着感觉又心疼又好笑,伸手用沾着泡沫的拇指给他抹泪,趁便洗了把脸,说:“为甚么会这么感觉?”
窦泽被他一句话撩得不可,也不害臊了,抓紧他的头发,说:“你快着点儿,别废话了。”
窦泽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天意,现在女的怀个孕都那么难,我一个男的还真当本身天赋异禀呢。”
“肿了我给你消毒。”窦泽调笑着亲了亲他的脖子,想蒙混过关。霍司明却不让,搂着他脱了一半衬衫的腰,去摸|他的腹肌,低声说:“刮了好,顿时就到夏天了,刮了风凉,穿戴毛裤多热。”
霍司明的汗一滴滴落在窦泽身上。窦泽紧紧揽着他的肩膀,伸长脖子去亲吻他的喉结,舔|吻他落下的汗珠。终究抽泣似的从喉咙里收回一声哭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霍司明……我也好爱你啊……”
霍司明欠欠地坐在床上看他,说:“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诺了的事如何能说话不算话?”他算是抓|住了窦泽的命脉,窦泽最怕别人说他不爷们儿。
窦泽被他弄恼了,不玩儿了,一把推开他:“你本身撸。”
霍司明佯作被踢中倒在床上,又爬起来亲了亲他才走。
窦泽伸腿虚踹了他一脚,笑骂:“滚蛋,做梦!”
“不嫌弃,就是想感受一下你光溜溜的手|感。”霍司明伸手解了他的浴巾,暴露窦泽兴旺的下|体。“看来已经做好筹办了。”霍总伸手从床头柜取出早就筹办好的东西,又用凉凉的指尖拨了拨窦泽的那儿,说:“你躺着别动,不疼的。”
霍启安这才不情不肯地回身也亲了亲霍司明的脸。霍司明看着他蔫头耷脑的小模样儿,笑着从窦泽怀里把他接过来,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悄悄说:“爸爸很爱你。”
一个小时以内,这座屋子里前后有两小我被霍先生弄得生无可恋,一个是霍启安小朋友,另一个是小朋友他爸。
窦泽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哎哟明天累死我了,你也洗洗早点儿睡。”说着扑倒在床上。
“没有。”霍司明笑着任他打,一边说:“人生要多一些尝试,才晓得甚么是最合适本身的,万一你哪天风俗了呢?”
霍司明捂着本身的胸口,笑着说:“你再捏它就肿了。”
霍司明乐得合不上嘴,用小剪刀一点一点把长毛剪掉,留下短短的一层硬茬儿支楞着,窦泽低头看了一眼,糟心极了,又哀嚎:“霍司明我跟你不共戴天!”
当晚睡觉的时候,霍启安小朋友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求霍司明给他讲两个睡前故事。霍总讲完第一个,合上故事书,也不说话就那么悄悄地看着他,霍启安被他看得扛不住,小声说:“爸爸我不要听第二个故事了,你不要看我,一会儿我要做恶梦了。”
“我们再生一个吧?”窦泽说。
霍先生笑着亲|亲他的手指,不像几年前两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脸又和顺地说:“就是变|态,只对你变|态。”
窦泽缩到床脚,一脸誓死不从的架式:“我不,干吗非得刮了啊?我今后还如何上厕所?同事瞥见我那儿光溜溜的如何想?腿毛也刮了,今后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爸爸是不是……是不是不喜好我?”霍启安像是鼓足了勇气,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过了一会儿,睫毛一颤一颤地沾了泪花,撇着粉|嫩嫩的嘴角问:“我是不是不是爸爸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