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头,感受才略微好一点。
大黑鱼脸皮囧得发红,低头为莫非:“二哥!你就别笑我了,帮我找一个外埠人搞一下,你能找到人吧?”
“跟我来!”
脖子上戴着一条金灿灿的大粗链子,小萝卜似的手指上,每只手上都戴了两只老板戒,嘴里斜叼着半截卷烟,眯着一只眼睛正在拿球杆瞄着一只球。
大头嘿嘿直笑。
大黑鱼面色一僵,但想到本身的买卖已经快被那小子抢光了,他咬咬牙,点了点头。
次日上午,大黑鱼换了身洁净衣服,在门口不远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条软壳中华,用玄色便利袋拎着,步行小半个小时,来到城西一家台球厅。
一向瞪到周安买好烤鸭,优哉游哉地回身归去,大黑鱼的太阳穴上的血管还在突突直跳,血压降低,头有点晕。
她较侧重视到大头的眼神,但却一点不恼,还共同着笑问:“那你特长甚么呀?”
“唔?是大黑啊!可贵啊,有些日子没见了吧?明天如何想起给我买烟了?有事要我帮手?”
她笑着轻啐。
大头在家排行第二,以是和他熟悉的人,普通都叫他二哥。
但大头却喜幸亏这里打台球,不但是因为台球好玩,更因为大壮老婆也好玩,并且,每次他来,大壮还会亲身下厨,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头发极短,精确说他只留了一点发茬子,一条两三寸长的刀疤从他左边耳门延长到头顶,左耳没了一半。
这么好玩的去处,大头如何能够不喜好呢?
大头呵呵笑,不觉得意,其别人也收回一阵轻笑,大壮老婆笑弯了眼,打趣:“二哥!你如许不可喔,这把怕是又要输了!”
……
大黑鱼很气愤,这一点已经完整表示在他脸上,牙齿咬得格格响,他很想顿时冲畴昔把那小赤佬按在地上暴打。
“二哥!这条烟是贡献您的!”这时,大黑鱼恰好走到近处,把手里的整条中华递给大头。
“嘿嘿,甚么都瞒不过二哥您的眼睛,二哥!能……借一步说话吗?嘿嘿,这里人多,说话不便利。”
被她打趣,大头转头对她胸前扫了一眼,“呵呵,台球向来不是我特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