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师尊。你家烛渊可乖了。”烛渊低下头,深色的红眸中酝酿着澎湃的情.欲,“不过烛渊就是属龙的,师尊一会就信了。”
云采夜微微侧目,望着被烛渊弄翻的酒壶想着。
“诶,你要去哪?”云采夜被烛渊拉得一踉,仓猝开口问道。
张口轻吐出一口热气,云采夜撩了撩未干的湿发,那发梢上微凉的水珠顺着发丝尖滑落到轻纱似白缎中衣上,垂垂洇出一圈圈水痕,令人得以窥见底下白净的肌肤,也使得夜里的冷风吹过来时变得更风凉些。但仅过了一会,云采夜又像是仍嫌不敷风凉普通抬手将衣领松了松,暴露些如玉般的精实身形,皱着眉低声喃喃道:“这还是冬末呢……如何热得跟隆冬普通?”
烛渊抿着薄唇,不肯说话。他望着云采夜行动间不谨慎从衣领中暴露的半边雪肩和白净精美锁骨眸光微暗,再往上看去,便是青年方才因痛生了些雾雾水汽的眸子。那双眼平时里就含了无数风.流,眼尾略弯向上翘,笑时便如新月般微微弯起,带着浅浅红晕,如同那仙界盛至灼灼的桃花花瓣,看谁都是满眼密意,只是眸子的仆人常日里都摆着一副端庄禁.欲的神采,才叫人看不到这心荡意牵的勾.魂模样。
烛渊算是明白了,他的师尊已经被那狐狸精勾去了三魂七魄,身材还在他这里,灵魂早就跟着那只臭狐狸跑了!
小门徒真是太不幸了!他应当更爱他一些的!
烛渊舔舔唇,意犹未尽地说道:“哦,弟子尝出来了。”
云采夜还嫌没刺激够他似的,下颌微扬,眯起那对如桃花瓣般多情勾人的眼眸,绯色的唇.瓣张合道:“难怪我家烛渊小时候那么爱哭,本来竟是属了脾气灵巧的小兔儿吗?可为何烛渊一点都不灵巧,还整日红着眼眶给师父摆神采看呢?”
而此时混堂边上弥满了白雾,青年黑发肆意的散着,衣衫半敞,像是一块极香气扑鼻的蜜肉,勾着那笼中收敛着虎伥的凶兽。
云采夜持续捧着小门徒的面庞,胡七八糟地说着一些“师父爱你”“烛渊不哭”的胡话。
他是至心感觉小门徒不丑的,乃至他还感觉小门徒如许表面清楚的五官,才该当是那最俊的人。
“啊――”云采夜被他啃了一嘴,忍不住缩了缩颈子,回身抵住烛渊的胸膛低声训道,“如何一言分歧就咬人呢?你是属狗的吗?”
傍晚涧勾起的欲.火愈燃愈烈,烛渊松开了擒着云采夜下巴的那只手,转而【微博和群你们懂的么么哒,来留评吧小妖精们!】
辛辣的烈酒顺着喉咙滑入肺腑中,明显是几口冰冷的液体,却像被浇了油的火星堆,刹时就在他体内蹿起一股狠恶的邪火,令他胯.下本就口口着的事物更胀了几分。
果然娇气的不可,云采夜在心底暗叹一声。挣扎着欲从烛渊怀里出来,毕竟他头发还湿着呢。
“师尊,你是不是喝醉了?”烛渊低下头去在云采夜的鼻息间嗅了嗅,只感觉这酒意虽有些浓,却不止于让他醉到这类境地,如何就让他变成了这幅模样?
玉白的酒壶在床垫上滚了几下,玉盖便掉了出来,那壶中贵重非常的美酒也跟着洒了出来,在床上洇出一淌水痕。
云采夜摇点头,他没醉,脑筋复苏得很,只是不知为何,他常日对烛渊压抑着的那些心疼和垂怜在这一刹时像是按耐不住普通,自发溢到他喉间,让他不得不张口将它们倾诉出来:“师父没醉,师父只是心疼你,我的烛渊常日里竟是受了那么多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