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怕极了,直吵着要来见您……事急从权,老奴实在是没体例了,才将王上一起带了出来。”荣禄喊得嗓子都哑了。
“殿下,你说他们北朔人怎能如此蛮横没有教养,如此荒淫无道?”
“来人,送客!”
因着达奚嘉衍跑得太快,他猛地撞在慕容澈腰上,顿时被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
“长公主多虑了,吾等……”
“摆驾,去王宫。”
“你们整日整日的,把那成堆的奏折往本宫府里堆也就罢了,天儿都这么晚了,本宫刚返来没多久,你们还要本宫进宫?”
他像是看一群死物似的瞥了眼世人,随即音色狠戾隧道,“长公主本日,哪儿都不去!”
“是!”
慕容澈:“……”
“王上?”
不等荣禄将安抚的话说出口,慕容澈猛地转过身去,暴露了那张阴戾冷沉的脸。
“待大师赶到的时候,就见她正在逼迫一个男人,纳兰昭身形魁伟,那男人底子不是她的敌手……”
“启禀长公主殿下……”尉鹤引朗声道,“那北朔的纳兰昭非常彪悍,不但打伤了我们好多禁军,还伤了很多闻讯而去的使臣……”
“尉太师?”跪在最前面,挨着殿门的大臣赶快捏着嗓子提示这些厥后人,“王上方才几乎撞到长公主的肚子上……”
朝中小一半儿的大臣这几日也看出来了,他们这个摄政长公主啊,压根儿就没想过要选夫婿,而是一门心机地搞事情呢!
“……”
沈南烟:“啊?”
“目睹人都要被她折腾死了,宫人们不得不冲上去拉开她,见事情败露,她二话不说就要杀人灭口。”
目睹暗处俄然冲出来多量狼卫,另有好几个郎中紧紧将沈南烟围在中心替她诊脉,说甚么“腹中孩儿”“好险”甚么的……
“公主殿下息怒!”宇文衡躬身施礼,语气谦虚至极,“实在是事情告急啊,不得不深夜叨扰殿下……”
“宇文大人,荣禄公公,你们晓得现在是甚么时候了吗?啊?”
她扫了眼殿内的十几名大臣,语气非常无法,“宫中每日好几位帝师陪着,你们得教王上啊?不能不时候刻都来寻本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