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秋别离指了指令狐冲和曲非烟笑道:“你们总算是到了,他们两位都在这里。不知那边筹办好了吗?”
祖千秋忙道:“这位兄台你……”
令狐冲想将这些礼品全都封存,待今后查明出处,再归还归去。
计无施俄然大声打断道:“当日金盆洗手之会上,风大侠一剑降服余沧海,仗义喝退嵩山派,侠名早已传播于天下,我们大伙儿也是佩服万分,早就想见上一见,还请一同上路。”
令狐冲禁止不住,又不好武力相向,只好开口扣问他们主上是谁,缘何如此厚赐。
那祖千秋道:“姓得好,姓得好,这名字也好!”一面说,一面从跳板走向船头。
祖千秋眼睛一亮,忙行礼道:“本来兄台已品得酒中真味,倒是晚生讲错了。不知兄台贵姓大名?”
曲非烟本来正在偷笑,却没想到计无施如此说,不由的愣住了。她确切晓得这些人奉迎令狐冲的启事,但她也怕获咎那位大蜜斯,只好说道:“我也不好明说,但是他们确切也没有歹意,我们但去无妨。”
祖千秋笑道:“这是大伙儿的一点小小的情意,还请二位不要推让。”
那大肉球一样的人嚷道:“令狐公子、非非蜜斯,小人姓老,名头子,你们叫我老头子就行了。比来江湖上都在议论两位的大名,大伙儿得知二位要到了附近,纷繁想要前来拜见。有好多位岛主、洞主都已经二三十年没有路过面了,现在全都聚到了五霸岗,特遣我们来驱逐令狐公子和非非蜜斯。”
数今后,大船刚驶入开封船埠时,就稀有十人前来拜访令狐冲和曲非烟。
风萧萧拱了拱手,笑道:“美酒倒入胸膛,变成豪气冲天。如何可惜?”
令狐冲得意一笑,盘腿坐下,将琴搁在膝上,伸手便弹弄起来。琴声中正平和,安好致远,环抱着船身,一起逆流东行。
令狐冲猜疑的问道:“我在江湖上又有甚么名声了,值得让大师这么待我?”
曲非烟嘻笑道:“只是一些金饰之类的,远比不上送给令狐师兄的这般贵重了。”
那墨客道:“我一闻酒气,便该晓得这是藏了六十二年的三锅头汾酒,岂有不好之理?”
令狐冲道:“鄙人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
令狐冲见状更是犹疑,这时,计无施俄然开口说道:“令狐公子,其中启事我们没获得她白叟家的答应,实不敢言明。但非非蜜斯能够证明我们确切都是一片美意,现在大伙儿都已聚齐,还请两位移驾。”
风萧萧也有大半年没有沾酒了,这十几坛又是可贵的佳酿,光是闻到酒香便已让人熏熏然了。他也有些按捺不住,干脆叮咛船家明天不再出发,让他们去中间树林打些野味下酒,又叫厨娘去烧几条大鱼。
令狐冲笑道:“这位兄台,你并没咀嚼,安知是好酒?”
风萧萧笑道:“能相逢品酒已是有缘,又何必体贴姓甚名谁这些小事。我对酒道知之未几,但我这师侄倒是其中妙手。不如你们论酒道以作酒菜,让我好好咀嚼就是了。”
风萧萧却知祖千秋定然不会无缘无端来此高谈阔论一番,必定是另有启事。公然,当酒足饭饱以后,祖千秋却并未分开,而是仍在与令狐冲议论酒经。一向到明月高挂,深夜时分,听得岸上有人喊道:“祖千秋,令狐公子和非非蜜斯可在船上?”
令狐冲原想婉拒,谁知这些人将礼品直接放到了船上,然后回身就走。
那墨客点头晃脑的说道:“你我素不了解,萍水相逢,一闻酒香,已是滋扰,如何再敢叨兄美酒,那是千万不成,千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