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秋呐呐道:“这个……这个……我不能说……”
祖千秋笑道:“这是大伙儿的一点小小的情意,还请二位不要推让。”
风萧萧却仍在喝酒,一口一碗,待祖千秋走到跟前,又已喝了三四碗。
这时,忽闻声有人喊道:“好酒!好酒!”
船旁正站着两人,模样都甚是古怪,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一人极矮极胖,完整看不见脖子,脑袋像直接安在了肩上,像一个大肉球。五官更是长得古怪,像横着扯开了普通。另一人固然长像浅显,但一双眸子却亮的吓人,现下天气已晚,他的眼睛却如夜猫普通,幽幽的闪着光芒,一睁一闭又好似两团鬼火不住的明灭,让人不寒而栗。两人身后则停着一辆大马车。
令狐冲惊奇道:“开封船埠那些送礼之人,便是诸位调派来的了?”
曲非烟不爱喝酒,浅浅的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只是不时的偷瞄徒弟一眼,她从未见过徒弟如此豪放的模样。感受小脸有些发烫,低头看着映在酒杯里微微泛着红晕的俏脸,本身也感觉甚美,不晓得徒弟有没有重视到。想到这里,不由得连身子都热了起来。
令狐冲想将这些礼品全都封存,待今后查明出处,再归还归去。
风萧萧转向曲非烟问道:“那位‘婆婆’送给你的又是甚么呀?”
风萧萧拱了拱手,笑道:“美酒倒入胸膛,变成豪气冲天。如何可惜?”
但这些人却还是不说,被逼急了就摆出一副“如果再问就跳河的架式”,令狐冲无法之下只好放他们尽数拜别。
曲非烟闻言,好似乍起的小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祖千秋呵叱道:“你……”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风萧萧扶住了纤腰,身子不由的一软,顺势坐了下来。
风萧萧欣喜道:“恰好行船古板,你快来弹上几首曲子,以解沉闷。”
而令狐冲获得过绿竹翁悉心指导,于酒道上的学问已实在不凡,早知这酒是六十年摆布的,但想只凭闻闻酒香就晓得详细年份倒是不能。晓得赶上了高人,欢乐道:“兄台如果不嫌,便请过来喝几杯如何?”
令狐冲笑道:“这位兄台,你并没咀嚼,安知是好酒?”
那墨客点头晃脑的说道:“你我素不了解,萍水相逢,一闻酒香,已是滋扰,如何再敢叨兄美酒,那是千万不成,千万不成。”
那大肉球一样的人嚷道:“令狐公子、非非蜜斯,小人姓老,名头子,你们叫我老头子就行了。比来江湖上都在议论两位的大名,大伙儿得知二位要到了附近,纷繁想要前来拜见。有好多位岛主、洞主都已经二三十年没有路过面了,现在全都聚到了五霸岗,特遣我们来驱逐令狐公子和非非蜜斯。”
风萧萧也有大半年没有沾酒了,这十几坛又是可贵的佳酿,光是闻到酒香便已让人熏熏然了。他也有些按捺不住,干脆叮咛船家明天不再出发,让他们去中间树林打些野味下酒,又叫厨娘去烧几条大鱼。
计无施俄然大声打断道:“当日金盆洗手之会上,风大侠一剑降服余沧海,仗义喝退嵩山派,侠名早已传播于天下,我们大伙儿也是佩服万分,早就想见上一见,还请一同上路。”
风萧萧一听顿时动容,这份本领可了不起,比他可强太多了。他只知酒好,但如何好法却实在是不知了。
他拱了拱手,道:“多谢众位武林豪杰汲引风某。”,然后伸手一指令狐冲和曲非烟,道:“但风某此行确有要事在身,实不敢担搁。就让他二人前去吧。”
风萧萧与令狐冲都是酒量奇大,喝到半途便换成了大碗。两人连喝十几碗,都感觉利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