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次本垒打,周卫廉记得清清楚楚,而那次二垒,周卫廉也是记得明显白白——季风不是浅显人,固然他说本身是外星人,但周卫廉本身并不信赖这个,可他也没法解释季风身上的统统,但是,对于周卫廉来讲,季风就是季风,独一无二的季风,他奇怪得心肝儿肉一样的季风,以是,他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季风舔了舔嘴角,屁股在床上蹭了蹭,把挂在腰间的牛仔裤褪到了大腿根上,这就暴露了他还塞在内裤里的手,以及他那还没有急仓促蹦出来跟周卫廉见面的嫩黄瓜……红色的四角裤遮住了这些,可在周卫廉看来,这比真的全都暴露来还要让贰心跳加快。
就说周卫廉,他固然爷爷是在中心,谁提起来都得叫他爷爷一声周老,能够说是大家尊敬,但是那是对他爷爷,不是对他。
他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周卫廉的肩膀上,腰也被欠起了一个弧度,而这就让季风不得不从镜子里看到全部儿的本身,被进入、抽出、再进入……他展开眼,看到的就是如许一副气象……本来还挺放得开的季风不由得又把眼睛闭紧了,乃至连□声也被他吞进了喉咙。
他还记得季风在他怀里有多妖娆。
“你不急你就忍着!”正鼓起呢,季风一把推开周卫廉,本身倒是伸手就扯开了皮带,牛仔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上了。
“这么急?”周卫廉忍着笑,俯下去在季风的喉结上悄悄啃了一口。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当然不但是隆起的阿谁大包让周卫廉就像是被电击中了尾椎骨一样浑身发麻——季风那充满了情与色的神采,更是让他的那根又涨成了大个的刷了红漆的旱黄瓜又一次变成了不得不被摘下来的状况。
周卫廉终究不再忍了——他又低吼了一声,直接扑了畴昔,伸脱手就探进了季风的后边儿。
氛围中尽是荷尔蒙的味道。
“周老弟,你先沉着沉着,如何了,甚么事儿你跟你老哥说!”李赤军顿时给高齐民使了个眼色,高齐民吓得一激灵,跳起来就往外冲。
季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放荡得跟那他们本来基地里那两个就靠着XXOO去获得谍报的姐妹花一样的本身……但是,一想到小时候的X胡想工具,季风又变得乱七八糟了起来,直接就瘫软成了一滩泥。
阁楼上的空调开得不是很大,但是季风仍旧被刺激得出现了一层的小鸡皮疙瘩。细致的肌肤上微微凸起的小点点让周卫廉内心直痒痒,不由得直接低下头去就在他胳膊上舔了一口——舌尖的粗粝跟暖和,刹时让季风的脚指都蜷了起来,也让他更不满周卫廉还穿戴衬衫的模样——他伸脱手去,一个用力就把周卫廉的衬衫扯开了,纽扣噼里啪啦崩了一地。
周卫廉趴在季风中间,歪着头看着季风,手还不听地在季风身上渐渐摸着,安抚着他……但是,季风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喝了二斤高粱烧似的,眼睛也水润了起来,周卫廉又把持不住,扑畴昔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了起来。
如果季风因为这个曲解了他如何办?他老婆孩子——那但是他的老婆孩子啊!莫非要因为一个自甘出错的小黑社会成员而呈现家庭内部危急?这可真的是划不来的买卖!
终究,漆了红的大个儿旱黄瓜吐出了黄瓜籽,而季风也猖獗地绞着内部,把他的小兄弟嘚嘚瑟瑟地开释了一发……前后两处都获得了满足,季风舔了舔嘴唇,躺归去渐渐感受着本身身材里荷尔蒙的窜改……但是,这一趟不要紧,他正瞥见了头顶上的那面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