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你就忍着!”正鼓起呢,季风一把推开周卫廉,本身倒是伸手就扯开了皮带,牛仔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上了。
为了能更好的做这个事儿,周卫廉也是查了很多的质料,而统统的质料当中,也没有所谓的季风如许的——又软又紧,湿滑得让人想要灭顶在他身材里!
周卫廉终究不再忍了——他又低吼了一声,直接扑了畴昔,伸脱手就探进了季风的后边儿。
之前的那次本垒打,周卫廉记得清清楚楚,而那次二垒,周卫廉也是记得明显白白——季风不是浅显人,固然他说本身是外星人,但周卫廉本身并不信赖这个,可他也没法解释季风身上的统统,但是,对于周卫廉来讲,季风就是季风,独一无二的季风,他奇怪得心肝儿肉一样的季风,以是,他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镜子里映照出来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季风……身上还红的红白的白,两条腿打着颤抖合不拢……另有身下湿得一塌胡涂的床单……季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也因为受了刺激而染上了水色。
周卫廉趴在季风中间,歪着头看着季风,手还不听地在季风身上渐渐摸着,安抚着他……但是,季风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喝了二斤高粱烧似的,眼睛也水润了起来,周卫廉又把持不住,扑畴昔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本身喜好的人这么做。
周卫廉用力把季风推倒在床垫里,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昂首就是镜子。
“你不会不可了吧?”就在周卫廉还筹算好好谨慎的时候,季风一句话,刹时就让他完整破了功。
比泥更软。
“周老弟,你先沉着沉着,如何了,甚么事儿你跟你老哥说!”李赤军顿时给高齐民使了个眼色,高齐民吓得一激灵,跳起来就往外冲。
就说周卫廉,他固然爷爷是在中心,谁提起来都得叫他爷爷一声周老,能够说是大家尊敬,但是那是对他爷爷,不是对他。
办公室里,李赤军正对着高齐民训话呢,而周卫廉的突入让训话戛但是止,一时候,房间里一片沉寂。
他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周卫廉的肩膀上,腰也被欠起了一个弧度,而这就让季风不得不从镜子里看到全部儿的本身,被进入、抽出、再进入……他展开眼,看到的就是如许一副气象……本来还挺放得开的季风不由得又把眼睛闭紧了,乃至连□声也被他吞进了喉咙。
被周卫廉一伸手翻了个身,季风还笑在床单里,但是他却悄悄地在床单上磨蹭,一点点操纵摩擦力,把他贴在身上的内裤渐渐地给蹭了下去……这的确是就是折磨——周卫廉吞着口水,却也被如许的视觉享用所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