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抿着嘴巴笑道:“快瞧瞧,这说来讲去,又都是我的不是了?”
慕容一潇第二日便听小娇说,皇上一大早便将远在青南城的程如是召回,命他速速回城。
程如是伸脱手,取出怀中久放的长生结,那是他独一留下的东西,他一向不舍得扔,他也不知为甚么,前次和她冷过脸,也是这般,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臣妾在等皇上,皇上每日为国事劳累,臣妾担忧你的身子?”慕容一潇温婉柔声道。
宫内谁不知,如果获咎皇后娘娘,谁有好果子吃?看看之前的敏昭容和红美人,再看看现在的俞美人,哪个有好了局,更别说她们,只是奴婢的命,贱命一条,到了皇上手中,岂不是等死的份?
“阿香,今后你还是少进宫叨扰皇后娘娘,皇后操心你我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本尊身为国师,皇上的臣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阿香,内里很多事需求本尊,你若无旁事,今后不要让本尊返来?”
楚唤看着慕容一潇难堪的神采,也知她是真的在体贴阿香。
程如是看着书,听着阿香的话,渐渐的放动手中的书,昂首看着阿香,他从不正眼瞧过她,却不想一个婢女,也有这等派头和度量,实在让他刮目。
他的目光仿佛被她牵引着,没有目标的想多看她两眼。
慕容一潇说着将怀中的楚曜递给奶娘,然后在小娇的帮扶下,落座。
“臣妾晓得皇上内心非常看重臣妾,臣妾也是女子中极其幸运的一名,只是,这个幸运也只要臣妾有罢了……”
程如是歇息了两日,这才问起阿香的事。
楚唤听着慕容一潇话中有话,猜想着,只怕本日阿香来此,和她说了一些话,才会让她胡思乱想。
小简告饶道:“阿菲姑姑,奴婢真的不知,俞美人让奴婢喊了姑姑多次,姑姑瞥见奴婢给你使的眼神了,奴婢只是卖力传话,至于俞美人想和姑姑说甚么,奴婢真的不知……”
楚唤走出去,看到这么温情的画面,内心柔嫩下来。
“臣妾很感激皇上的看重,只是皇上也知思念的滋味,而现在,本来臣妾身边的阿香,也端庄历思念之苦,皇上可否召返国师几日?臣妾不是故意想滋扰国事,只是臣妾的确心疼阿香,实在不忍心她每日独守着国师府度日?”
程如是回到府中,下人们为他洗漱换衣,送饭喂汤,阿香在一旁帮着下人一起服侍程如是。
“这么晚如何还不睡?”
“看你神采泛红,指不放心中已经有了谁?还说不想嫁人,指不定盼着早日嫁了去呢?快和姐姐说,那人是谁?”
阿香听着他满口指责的话,心中的委曲压抑好久,终究发作出来,“阿香没有让国师返来,国师想在内里多久阿香无权过问,皇上皇后只是体恤阿香,并无别的意义,如果让国师难做了,国师大可不必理睬,阿香一心想奉侍国师,国师如果不喜,大可休了阿香,摆布我们结婚已经近两年,阿香毫不敢有任何牢骚,只是但愿国师看清楚事情的本末,不要再执迷不悟。”
程如是呆愣在书房中,望着阿香跑去的身影,他不知该说甚么,或者上面该做甚么?
“朕只对你有此心,除了你,任她是谁,朕看都不想看一眼。”楚唤必定道。
程如是看动手中的书,没筹算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固然不讨厌,但是她老是让皇后轰动皇大将他召回,这做法让他极其不快。
“朕不累,朕只要回到殿中看到你,朕做甚么都感觉很值。”楚唤回道。
阿菲拉过阿香,“越说越上劲了是不?没有的事也让你说的和真的普通,阿香姐姐是不是今后不想让mm我在宫中好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