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月,程如是风尘仆仆的赶返来,楚唤焦急的将他叫到了紫宸殿的书房,伶仃聊了谈了一早上,直到中午,程如是才从紫宸殿内出来。
“这么晚如何还不睡?”
宫内谁不知,如果获咎皇后娘娘,谁有好果子吃?看看之前的敏昭容和红美人,再看看现在的俞美人,哪个有好了局,更别说她们,只是奴婢的命,贱命一条,到了皇上手中,岂不是等死的份?
阿香听着他满口指责的话,心中的委曲压抑好久,终究发作出来,“阿香没有让国师返来,国师想在内里多久阿香无权过问,皇上皇后只是体恤阿香,并无别的意义,如果让国师难做了,国师大可不必理睬,阿香一心想奉侍国师,国师如果不喜,大可休了阿香,摆布我们结婚已经近两年,阿香毫不敢有任何牢骚,只是但愿国师看清楚事情的本末,不要再执迷不悟。”
“阿香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师之事,国师本日这般说,阿香明白了,从今今后,阿香不再叨扰国师,国师自行简便,只是有一点,国师既然将阿香娶进门,要让阿香走,便给阿香一封休书,阿香便不再胶葛,今后两人天隔,绝无来往,阿香说到做到,等着国师的休书。”
程如是看着书,听着阿香的话,渐渐的放动手中的书,昂首看着阿香,他从不正眼瞧过她,却不想一个婢女,也有这等派头和度量,实在让他刮目。
“臣妾晓得皇上内心非常看重臣妾,臣妾也是女子中极其幸运的一名,只是,这个幸运也只要臣妾有罢了……”
阿香说完头也不回的回身便拜别,她一起跑一起哭,哭声引着四周人的侧目,下人们只是感觉国师过分狠心,如此仁慈明理的良妻,不是谁都有这个福分的。
阿香抿着嘴巴笑道:“快瞧瞧,这说来讲去,又都是我的不是了?”
“阿香,今后你还是少进宫叨扰皇后娘娘,皇后操心你我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本尊身为国师,皇上的臣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阿香,内里很多事需求本尊,你若无旁事,今后不要让本尊返来?”
小简惊吓的,镇静摆布看着眼下,“是……是俞美人找你有事,姑姑不是我……”
“本尊见不得女孩子哭,你若感觉委曲不必求本尊,求皇上和皇后是一样?”程如是说完气话,便有些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