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属领命。”
见那青衣茶客和一旁的布衣男人捶胸顿足,自称是徐小弟的紫袍男人倒是靠近了他们,小声说道。
“小弟正有个亲戚,在丞相府中当差,才气出众,得丞相府管事赏识,因着府中有大事便跟在管事摆布帮忙。”
“兄长别急,小弟这不正要说嘛!”
平话人讲得冲动,台下茶客情感皆是被带起,吵吵嚷嚷地怒骂那赃官奸臣。
“那个不知,那丞相,对着圣上装得体恤百姓,可背后里,倒是搜刮民膏民脂,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反倒是街坊冷巷,酒坊茶社,都传播着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代良将为奸臣所害,身后化为幽灵于疆场每日哭号。
见挑起了其别人的兴趣,紫袍男人脸上漫过对劲之色,
北鸿寨的日子安静平和,比不得北鸿山外那远隔千里的追云国王都繁华热烈。
听到此处,布衣茶客终是愤怒得痛骂起来,杯盏一落,茶水便溅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