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名唤绿莺。”
秋云难堪地瞧了吴母一眼,才小声说道:“吴公子方才正要倒茶,发明茶碗都缺边少角,便说去外头买几个碗。”
“啊!奴婢该死!”春巧神采煞白,瞧她似疼地怔住,赶紧上前帮着将箱顶翻开。这一瞧,便要哭:“奴婢罪该万死!女人的手都紫了!”
面皮一红,那日竟觉得他不过是个武夫罢了,不成想竟亦是个画中妙手,她可忒门缝里看人了。
待上好药,冯元晓得她臀儿肿痛坐不下,便仍让她这般趴着,拿来方才那账簿,要教她算账赖帐本。
吴母摇点头,“这病是繁华病,贫民治不起的,配药膏得须那极贵重的药材,不下百两银子。”
绿莺一惊,腾地立起家,眯起眼细细打量那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