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的演武场,大汗淋漓的秦奚瘫在地上俄然说道。朱定北怔了下,和宁衡对视一眼,而后蹲下来看着他等候他的后话。
朱定北因而也摆了一张端庄脸,摊手道:“我能做的事情有限,你还不如和阿衡卖个乖,这还比较实在。”
比起秦奚越来越松快的神采,贾家铭的气色却越来越不好。
“我阿爹和叔父调派往别处驻军时,我还没有多想,是听了我阿爷的话才晓得,本来陛下早就有让他们替他把守内州军的意义。今后内州军要迁徙到鲜卑府,他们定也要前去鲜卑,替陛下把一把关。”他扭头看向朱定北,天子并不筹算让朱家军干与培养徙军一事,秦奚也想通过这件事和他透个底。
“以是,”秦奚捏紧布巾,“我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才气让他们放心,也能给他们安抚。”
“你不是总抱怨你阿弟像你阿爷,你mm学了你姑姑的模样老是欺负你么,另有人能欺负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