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皱着眉替惜云打包好衣物,幸亏惜云并不熏香,衣物上没有令他不舒畅的味道。弄好后在惜云鄙夷的目光下,他拿香肥皂洗了三遍的手。然后和惜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耗了一个下午,傍晚暑气渐消,便带着惜云去了远香别院。
“如果你的思疑是真的,那么这是最公道的解释。林蜜斯被送去庵里清修后,林府只要一个林长儒,再没有人见过林蜜斯。并且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又边幅类似,林蜜斯想要假扮林长儒也比较轻易。”白逸将一颗白子摆下,黑子被吃掉一片,他一面捡着被吃掉的棋子,一面接着道,“我本想让人去庵里查探一番,没成想庵里有高人在,无功而返。”
白逸嘴角抽了抽,回绝道:“我也怕热,我叫别人帮你清算。”
惜云挑了挑眉,微点头:“行,等你调查过后我们再说这事,现在先帮我打包东西吧。”
惜云手指摆布摇着:“不可,那些人不洁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方才奉告你如此首要的动静,让你帮着清算并不为过。”
白逸让惜雯带着惜云下去安设,交代一番,趁着天还未黑透,骑马回了王府。
“这是最行之有效的体例。”惜云语气带着几丝勾引,“我想你对他的身子也必然很猎奇吧!倒不如趁此机遇……”
“位于上都西边的云水庵。”白逸道。
“你和这位云逸师太应当熟谙吧?”白逸谨慎地问道,眸色中难掩猎奇。
“以是,你思疑,这个林长儒实在是他mm假扮的。”惜云略一思虑道。
白逸见状,抬眸调侃地看了他一眼:“本来你还熟谙庵里的尼姑啊?”他觉得对方更应当对寺庙的和另有兴趣。
水榭建在别院的小池边,四周的窗子大开,用竹帘高高地撑在内里,不让阳光照进屋里,风从八方吹来,清冷凉的,格外舒爽。
惜云哈哈笑出声,仿佛看到白逸变脸是件极好玩的事,打趣道:“行了,我晓得你是君子君子。既然不能用最简朴的体例,那么我们只能曲线救国了。眼下另有个疑问,如果这个林长儒是假的,那真的林长儒在那里?”
惜云对他的眼神熟若无睹,指尖夹了一枚冰冷凉的棋子把玩,开口道:“查到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