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你。”
“是的，我来了。”
“很多年前，我在地府当差，也就是牛头马面当中的牛头。”
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刘明没去理睬桌上安排的存亡簿残页和仿造判官笔，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道：“说说你的故事呗？”
但实际上，并没有如许看似暖和，实则埋没杀机的对话。
并不是放在前台，泛黄的那页纸？
数学测验结束以后，第二节课是许老太太的，刘明打了个号召就闪人了，归正他早已成为众所周知的另类。
“你本不该来。”
刘明不是李寻欢，方守望也不是上官金虹。
一次数学测验获得才不到2点经历值，有点不幸。毕竟理科的东西光凭影象也没法一飞冲天，凡是能有个110，120就算相称不错的了，折算下来，此次测验的得分也算是中规中矩。
次日一早，刘明上了个久违的早自习，然后等候第一堂数学课。数学教员王宏早就打过号召，明天测验，这也是刘明上午必定要先来黉舍的首要启事。
这是刘明臆想中的，和方守望会晤时的对白之一，话说古龙大大这真的没有水文的怀疑么？
因而，方守望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呆立半晌，在刘明劈面的位置上，缓缓坐了下来。
方守望笑起来，笑容坦开阔荡，没有勉强造作的陈迹。
又主动把那支羊毫交了出来，明显也并不是凡俗之物。
“自从地府换届，我不再是鬼差以来，至今已经经历了一百四十七个循环，之前的一百四十六个，我完整没有动用存亡簿，而这最后一世，我终究没了顾虑，那些被我看到的奸恶之人，直接死去的不在少数，折损寿命的更是数不堪数！这些年，我发明有些人真应当早点下天国，不配活着间为人。”
方守望已经是知无不言，安然笑道：“我这仿造版判官笔，只能判死，不能判生，因为生比死更难。我能够通过这张存亡簿残页完成的，便是减少对方的寿元，乃至剥夺生命。”
不过，既然牛笔没有示警，这杀机就并不是针对本身的，而是偶然间的透露罢了。刘明没有再打断，而是听方守望持续说了下去。
这段旧事，已经尘封了太多年，也底子没人能够分享。
率先突破沉默的，是方老头。
方老头善解人意，不等刘明发问，主动解释道：“前次你看到的，是幻象罢了。”
LV10：何仙姑。
在听香阁的包间里，刘明再一次见到了方老头，他拎着阿谁大大的茶壶过来续水，倒也认出了刘明是前次仗义援手的少年，有些拘束地挤出一个美意的笑容来，却听到刘明说了一句话。
LV10：祛病符（完成牛头任务后解锁）。
LV10：1.87/512。
跟着一声“交卷”，这回没了牛笔的实体，刘明没感遭到那种熟谙的震惊，而是在面前的画面中模糊闪过一抹金色的微光，画卷左上角的经历值产生了呼应窜改。
方守望一愣，不由得重新核阅打量了一番刘明。
刘明不去体贴阿谁心机变态的周主任，倒是对这方老头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一向很暖和的方守望，这一刻身上竟然俄然出现出一股浓厚的杀机，让刘明浑身一寒，这才感遭到了方老头曾经身为地府鬼差的那种拘魂索命的气势。
现在牛笔绑定，就不需求太多谨慎藏匿，哪怕是偶尔在纸上写写画画，也少了些顾忌。
“但是我已经来了。”
既然再度提起，说说又有何妨。错过明天，再想如许好端端的喝茶说故事，恐怕都是一种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