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痛快直接，让刘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过这位上代牛头的能够反应，包含否定、装胡涂、乃至翻脸脱手，但就是没想到对方竟然等闲地就把他想要的东西拱手奉上，连本身的身份都没过问半句。
一次数学测验获得才不到2点经历值，有点不幸。毕竟理科的东西光凭影象也没法一飞冲天，凡是能有个110，120就算相称不错的了，折算下来，此次测验的得分也算是中规中矩。
方老头善解人意，不等刘明发问，主动解释道：“前次你看到的，是幻象罢了。”
刘明不是李寻欢，方守望也不是上官金虹。
“早知如此，我也不必多此一举，动用存亡簿弄死了那姓周的。我看得出来此人抨击心机极重，担忧他会对你挟恨在心采纳某些行动，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总不能让美意帮手的人反而亏损。”
“你本不该来。”
“很多年前，我在地府当差，也就是牛头马面当中的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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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旧事，已经尘封了太多年，也底子没人能够分享。
公然，周启荣的死并不是不测。
从听香阁茶馆经理的口中，刘明得知阿谁奇特的白衣老头叫方守望，是茶馆的一个勤杂工，因为要的人为报酬很微薄，以是赛过了一众合作者，成为这茶馆的一个编外办事职员，人手不敷时会打打动手。闲暇时喜好握一根羊毫写写画画，大师也只当是老头的怪癖，没人多加存眷。
“自从地府换届，我不再是鬼差以来，至今已经经历了一百四十七个循环，之前的一百四十六个，我完整没有动用存亡簿，而这最后一世，我终究没了顾虑，那些被我看到的奸恶之人，直接死去的不在少数，折损寿命的更是数不堪数！这些年，我发明有些人真应当早点下天国，不配活着间为人。”
方守望一愣，不由得重新核阅打量了一番刘明。
次日一早，刘明上了个久违的早自习，然后等候第一堂数学课。数学教员王宏早就打过号召，明天测验，这也是刘明上午必定要先来黉舍的首要启事。
既然再度提起，说说又有何妨。错过明天，再想如许好端端的喝茶说故事，恐怕都是一种期望了。
不过，既然牛笔没有示警，这杀机就并不是针对本身的，而是偶然间的透露罢了。刘明没有再打断，而是听方守望持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