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潮湿的指尖顺势游移到最敏感的耳后,刮擦着上头精密而软小的绒毛,描过耳垂圆润的表面,在耳蜗里悄悄浅浅地勾回。
过了不久,亚瑟沉沉开口,声音染上性感的沙哑低磁,“……亲你。”
“另有手指,你把它们放在肚皮上。每一根指头,每一寸指节,每一条指纹,另有手心和手背……你很软,味道很甜。”
我迷含混糊地揉着眼蹭畴昔,从火线抱住了他。他按住我的手回过甚来,柔散的金发掠过我的脸,轻吻印在我的额头一触即离。
我在内心悄悄松了口气,脸上也情不自禁地堆起了笑容。
经历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火车到站减速直至停稳,我害怕地缩在坐位里,如何也压服不了本身迈动双腿,“我悔怨了,亚瑟,我的体重还没减轻到让人对劲的境地――并且你从速看看我的睫毛膏,是不是有点儿花了?”
“本来你在伦敦每天都想着这些事儿。”我累得底子直不起腰,躺在他身下气愤地怒斥道。
睫毛不受节制地翕动中,我伸开眼又合上,含在唇齿间的手指被舔舐啮咬到留下濡湿的齿痕,极度的快感仍不间断地打击神经末梢,忍不住从指尖泻出的低声呻.吟在持续半秒以后蓦地崩断。
“你想对我做甚么?”
“下午三点之前我们得赶到火车站。”他将一把牙刷塞进我手里,“h在桌上。”
“我也是。”
“甚么处所都行……”
我尚未完整复苏的反射弧痴钝了好几秒才措置完这个信息。按部就班地用饭、刷牙、洗脸、扮装……当公寓门在我身后轰然关上,锁栓压紧的响动使得我的睡意顷刻间一扫而空,接踵而来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惴惴不安――“你妈妈会不会不喜好我?”
“还要不要持续?”他沉着地等我颤抖的抽吸声逐步陡峭,保持着超乎平常的明智稳定,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听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枯萎的嘴唇,本来天然搭在身侧床单上的手指不自发地向上挪动,终究落在本身唇齿之间。
他的语速也随之变得迅疾非常,每一个音节之间的空地都被简朴而火急地省略:“嗯。然后我……我在舔你锁骨下陷的凹窝,你的胸口,你的小腹和肚脐……”
用余光肯定了身边神采仓促的行人偶然留意我们,我探出舌尖缓慢舔弄了一下他分外炎热的上唇,跳出他怀里一手扯住他打得一丝不苟的单色领带,“我们现在回家,然后你得把这个月以来每天早晨你想对我做的都做一遍。”
我大胆的要求让话筒里亚瑟粗重而狂乱的喘气声加快了几近一倍。
这个花腔创新的情.趣游戏伴随我度过了接下来十多个难过的夜晚。亚瑟从伦敦返来当天,我按捺不住破天荒地提早跑去了火车站,找到对应站台一个避风的位置躲起来翘首以盼。
磨蹭复又分开的双腿之间滋长着极度的烫意,窜过背脊藤蔓般四下漫延。冷与热在两极碰撞,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号令着捏紧了我的心脏,下一秒就将撞碎灵魂。
“我在舔你,吻你,感知你……”他的语气已经放轻到只剩下含混虚飘的气音,“你能感遭到我吗,佩妮?”
这个答案倒是相称清楚了了,“我喜好的她必定喜好。”
“不,不会。”
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时针早转过了午后。亚瑟背对着我正在分门别类清算行李,上身套了件尺码不大的贴身t恤,闪现无疑的紧实腰线和坚固髋骨的弧度极具引诱力。
电流的杂音并不影响他极富吸引力的引诱嗓音。我发明了他的踌躇不决,尾音被拖得略长――我能毫不吃力地在脑海中构画出他捏动手机盘桓不定的纠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