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我做不到……”
“闭嘴,不管你要说甚么。”
亚瑟:“……”
“嗯。”他不置可否,一手撑着我脑后的枕头,垂首抵在我耳畔,没有实际意义地详确厮磨,“我每天想的都是你,佩妮。”
“你想对我做甚么?”
“现在我的手在你的……”他深深地呼吸着,声线里埋有某种哑忍的热烫,有如瞬闪的火花穿过电话线叩击心脏,“胸口。”
亚瑟和顺的声气仿佛就氤氲在耳旁,我不由得面红耳赤,顺势把手指戳刺入口中,伴着他近似于梦话的呢喃含吮舐洗着皮肤。
他抬腕按响了门铃,牵着我的那只手不着陈迹地收紧,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令人放心。
我潮湿的指尖顺势游移到最敏感的耳后,刮擦着上头精密而软小的绒毛,描过耳垂圆润的表面,在耳蜗里悄悄浅浅地勾回。
“另有手指,你把它们放在肚皮上。每一根指头,每一寸指节,每一条指纹,另有手心和手背……你很软,味道很甜。”
我大胆的要求让话筒里亚瑟粗重而狂乱的喘气声加快了几近一倍。
不待我接话,他早已借着这番对话学会了挑逗我神经的技能,紧接着说了下去:
“……”
设想着指腹是他薄削的高低唇,我轻柔而迟缓地摩挲着唇缝,微垂下眼喑着嗓子问,“甚么处所?”
话虽如此,我本来的初志也只不过是想他能够用心致志、好好儿满足一下我克日来的饥渴,但是待到他真的像我说的那么干了今后……
“下午三点之前我们得赶到火车站。”他将一把牙刷塞进我手里,“h在桌上。”
火线人潮中呈现了不小的空地,我趁机三步并作两步缓慢扑上前,而他马上顿足,两手一松将几件行李十足弃置脚边,伸开双臂稳稳铛铛地将我归入度量。
我急不成耐地将马上脱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喉咙,昂扬着汗湿的下巴,被迫拉伸的脖颈一阵压抑的痉挛,“抚摩我,亚瑟,哪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