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长乐公主抬了眼,看向白米豆,“这也是白探花应得的。”
“还是好好养伤吧。”姜焕润和白永和见状,也不再打趣他,只着人筹办晚餐。
“那便借公主吉言。”白米豆拱手笑答。
样样皆是制作精彩,一眼便能瞧出来并不凡品。
“管她是谁,公主也好,布衣也罢,该救还是得救。”白米豆对此不觉得然,但看着那满屋子的东西,又有些犯难,“只是这些东西,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措置。”
“这些是本宫的。”长乐公主着人又拿了很多锦盒过来,“报答白探花的拯救之恩。”
接着话题一转,笑眯眯道,“看白探花年事仿佛不大,不知本年年事多少?”
天子这般想着,待从长乐公主那出去后,便叮咛人筹办长乐公主上门报答之事,也着人安排两日以后的琼林宴。
“大胆,这是长乐公主。”侍卫怒喝道。
“大夫说你这伤的不算重,这药酒擦上三四日也就好全了,两今后便是琼林宴,到时候估摸着好的差未几,不过你到时候也谨慎一些,莫要再碰了磕了伤口。”
饭方才摆上,三人连筷子都还没拿起来,底下人传话,说是宫中来了人。
姜焕润和白永和皆是扯了扯嘴角。
“回公主,鄙人本年十七。”白米豆照实答复。
“我一心一意为你们着想,你们两个,不但不记得我的好,反而说这些风凉话,待我归去,必然要寻二姐姐和云溪姐,好好说一说这件事,也让她们给评评理,看看谁做的对。”
“这事儿论起来也不怪他,到底那么多人瞧着,又当着一名貌美如天仙的女人面前,他多少也得强撑一些。”白永和在一旁促狭地笑道。
每擦一下,白米豆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痛苦面具。
“姜大哥,你到是轻一些。”
如果换做旁人,碰到这类事儿,只怕要欢畅的烧香拜佛去了。
“是,多谢公主夸奖。”白米豆再次拜谢。
“这会儿晓得疼了?”姜焕润拿动手中的棉絮,蘸了蘸那瓶中的药酒,往白米豆的后背上擦。
待看到来人除了宫中的寺人侍卫外,另有昨日白米豆救下的那位女人,顿时一愣。
“实在未曾想到,本日那位女人,竟是长乐公主。”姜焕润咂嘴。
但何如身上淤青太多,这略微动一动,便牵涉了浑身的伤,疼的他再次龇牙咧嘴。
“也只能如此了。”白米豆点点头,只着人将东西清算起来。
“如何是你?”白米豆非常不测,脱口而出,
金银珠宝,笔墨纸砚,另有两柄看起来质地极佳的玉快意。
林林总总的很多东西,底下人也清算了好一阵子。
“嗯。”姜焕润也点了点头,“先前听我爹说,这琼林宴上,是天子、亲王和各位大臣为自家遴选良婿好时候呢。”
“嗯,非常不测。”白永和也跟着点了点头。
待那浩浩大荡一群人皆已拜别,白米豆三人,这才相互看了一眼,回到屋子里头去清算方才送来的那些东西。
白永和笑道,“提及来你也是荣幸,未曾伤了脸,倒也不迟误那琼林宴。”
“皇上赏的东西当真很多。”姜焕润如有所思。
不过这话又说返来了,如果有她喜好的,不管是谁,也都能够。
“本来如此。”长乐公主微微点头,“白探花青年才俊,想来应当很快有良缘上门,倒也不必焦急。”
“看你们约莫也是未曾用晚餐的,本宫便未几打搅,先就此告别了,”
“当时还打肿脸充瘦子,只当本身是没事儿人普通,真觉得本身是铁打的不成?”姜焕润看他那副模样,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