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哥这话说的不隧道。”
接着话题一转,笑眯眯道,“看白探花年事仿佛不大,不知本年年事多少?”
金银珠宝,笔墨纸砚,另有两柄看起来质地极佳的玉快意。
“嗯。”姜焕润也点了点头,“先前听我爹说,这琼林宴上,是天子、亲王和各位大臣为自家遴选良婿好时候呢。”
“还是好好养伤吧。”姜焕润和白永和见状,也不再打趣他,只着人筹办晚餐。
姜焕润和白永和不约而同地摸了摸鼻子。
样样皆是制作精彩,一眼便能瞧出来并不凡品。
“十七,那倒是刚巧的话,比我大上一岁。”长乐公主笑容不减,“像白探花这般年事,家中应当已经定下婚事了吧。”
偏生唯有白米豆一人,只惦记取满桌的饭菜,当真不晓得此人是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让你拿着便拿着就是,你救了我的性命,这些都是应当的。”长乐公主扬了扬下巴。
既是皇上赏的,白米豆自是叩首谢恩。
林林总总的很多东西,底下人也清算了好一阵子。
“也只能如此了。”白米豆点点头,只着人将东西清算起来。
但何如身上淤青太多,这略微动一动,便牵涉了浑身的伤,疼的他再次龇牙咧嘴。
“除了金银以外,其他的都是宫中之物,也是不能过于随便,先着人登记在册,收了起来吧,常日里约莫也是用不着的。”姜焕润道。
“不必客气。”长乐公主抬了眼,看向白米豆,“这也是白探花应得的。”
“谢圣上恩情。”
白永和笑道,“提及来你也是荣幸,未曾伤了脸,倒也不迟误那琼林宴。”
每擦一下,白米豆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痛苦面具。
天子这般想着,待从长乐公主那出去后,便叮咛人筹办长乐公主上门报答之事,也着人安排两日以后的琼林宴。
“管她是谁,公主也好,布衣也罢,该救还是得救。”白米豆对此不觉得然,但看着那满屋子的东西,又有些犯难,“只是这些东西,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措置。”
“本来如此。”长乐公主微微点头,“白探花青年才俊,想来应当很快有良缘上门,倒也不必焦急。”
“说来忸捏,鄙人一心读书,父母这里也由着鄙人性子胡来,还未曾定下婚事。”白米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