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的确是气得很了,李江一向很聪明,情面油滑样样不缺,自他考落第人以后,李石就很少为他的事操心了,当官以后,李石更是不会过问,反而是苏文,时不时的肇事,倒让李石担忧不已。
李江最会装,是以谁也看不出他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么多的苦,前来旁听的衙役顿时感觉县太爷靠近了很多,看来县太爷小的时候也和他们差未几嘛,也会因为调皮被揍,也会逃学。
县丞脸上却有些不附和,“到底太强了些。”就算苏木兰救了他们,但他只要想到苏木兰是扮作妓子出去的,内心就有些便扭,如果所救之人是她的丈夫还罢,偏李江只是她的小叔子。
傅氏见李石脸上固然冷凝,却没有反对,心中微松,就扶了李江施礼下去。
县丞和主簿的神采都奇特起来。
县丞与主簿就满脸打动,“难怪,倒是一段嘉话。”
县城和主簿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读到了不一样的信息。
县丞看李江被打成那样,不免有些怜悯他。
李石脸上有些讪讪,但还是薄怒道:“这是甚么说法?他是县令,莫非一县之务都不能做主吗?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你不要给他摆脱,我看就是他没有本领!”
木兰快步走出去,瞥见李江背上的血迹,几步上前抓住李石的棍棒,“你是要把他打死吗?就算打死,也不该在这时候,另有这么多的事等着他去做,他若伤了死了,谁来做?”
傅氏吓了一跳,就担忧的看着李江。
县丞听到木兰说的话,心有戚戚焉,忙安慰道:“李先生,李太太说的并没有错,那四家在这县城就如土天子普通,别说县令只是才来两年,就是我在这儿呆了十多年……”县丞想到本身当官来受的鸟气,点头道:“李先生是不在这里,县令实在是做得很好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李江只是一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