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项和第二项还罢,不过是志趣分歧,这第三项又从何而来?
阳阳就高傲的道:“那是我八岁上用的,我们村出了一个县太爷叫刘思成,他有一个妾生的儿子,才那么大一点,却整天抬着头看人,让我们好不舒畅,对他几个哥哥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他当我们乡间人好欺负,我就结合了村里的孩子们给了他一个丢脸,叫他过年的时候再不敢出来闲逛,就是对他家里的兄弟姐妹都不敢大声了,三表兄玩的那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保定那么近的处所,提及百里峡却一句都接不上,好吧,他们能够没去过,那莲池书院呢?那但是读书人里驰名的书院,就算没去过,里头的一二事物总能说的出来,只看书和听闻都能猜出一二分来,又怎会一句都接不上?
阳阳不疑其他,诚恳道:“我就感觉不好玩,表弟表妹们玩的都是我剩下的,表哥表姐们玩的我都是当功课在做的,不当玩,并且表兄们见地有限,也说不到一块儿。”
苏定点头,“你尽管说,我不究查,如果说对了,娘舅还送你礼品。”
苏定本来是愣愣的听着,他没想到阳阳竟然会与他说这么多,不对,是阳阳竟然都晓得这些了。
“不止是都城,凡是我叔叔和娘舅走过路过的处所,他们必然会寻一些小物件送与我们,函件必然会给我们写明那边的民风民情,各处好玩好吃的,凡是经了他们的手,过了他们的嘴,我虽没亲身玩过,亲身吃过,但还是说得上一二的。”
看来,聪明是充足聪明,可惜心眼还是不敷。
而现在,他稳坐吏部尚书的位置,不管是政务还是家属,都没有特别让他操心机的事了,此时他才想到,本身对宗子的教诲的确是缺失的。
木兰轻咳一声,竟然应和儿子道:“阳阳说的也没错,孩子还是不要挑食好,多吃些五谷杂粮,天然就长得结实了。”
阳阳就有些败兴的歪倒在母亲中间,感觉一点也不好玩。
至于那些下棋甚么的,在阳阳看来,那是功课,玩,就是出去,或是爬树下河,或是骑马斗狗,如果还拘在那一处练字作画,和做功课学习有甚么两样?
苏定带着笑意的看着他,鼓励他说下去。
苏定兄弟三人:“……”
阳阳再道:“并且大表兄性子过分温润,底子就镇不住场子,三表兄说猜拳传花好玩,表弟表妹们十个里有六个情愿的,但就因为四个不肯意,大表兄镇不住场子,就没能办起来,我爹说了,今后我大哥和二哥是要分出去的,而李家下一任族长必然是我,我不但要做弟弟们的头,连带着大哥二哥今后也要听我的,不说必然要说一不二,但只要我说定的事,他们就得听我的,大表兄明显拿定了主张要玩这个,三表兄转头就走,二表姐也跟着走了,其别人见大表兄拦不住,天然也不玩了。”阳阳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苏定,道:“以是我不肯意和大表兄他们玩。”
苏定第一次被这个孩子震惊了,忍不住问他,“听你这意义,你仿佛行了千里路?”
苏定含笑的点头,“那你奉告大娘舅,你刚才为甚么闷闷不乐的?”
苏夫人妯娌:“……”
而沈氏和黄氏却眼色微变,心中震惊,没想到大伯竟然如许看重这位小姑的儿子。
不对,这孩子如果个故意眼的,也不会在才见了一面的娘舅面前说这些话。
阳阳就挺直了胸膛道:“娘舅说的不对,我固然没来过北边,但册本记录很多,都城民风地理我也是读过的,加上又有赖五爷爷的来信,父亲和母亲也说过在都城的事,我多少也晓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