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就挺直了胸膛道:“娘舅说的不对,我固然没来过北边,但册本记录很多,都城民风地理我也是读过的,加上又有赖五爷爷的来信,父亲和母亲也说过在都城的事,我多少也晓得一些。”
苏定本来是愣愣的听着,他没想到阳阳竟然会与他说这么多,不对,是阳阳竟然都晓得这些了。
木兰轻咳一声,竟然应和儿子道:“阳阳说的也没错,孩子还是不要挑食好,多吃些五谷杂粮,天然就长得结实了。”
阳阳看着明显没这么多的心眼,却能看到这么多。
阳阳就高傲的道:“那是我八岁上用的,我们村出了一个县太爷叫刘思成,他有一个妾生的儿子,才那么大一点,却整天抬着头看人,让我们好不舒畅,对他几个哥哥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他当我们乡间人好欺负,我就结合了村里的孩子们给了他一个丢脸,叫他过年的时候再不敢出来闲逛,就是对他家里的兄弟姐妹都不敢大声了,三表兄玩的那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阳阳冷哼一声道:“三表兄不喜好大表兄,想要挤兑他,还想拿我做筏子,他觉得我是乡间来的不懂,哼,如许的招数都是我玩剩下的。”
就算不玩那些,哪怕吹牛,不对,是多交换一些外头的民风见地也好呀,但几个表兄看着年纪比他大,但好似走过玩过的处所还没他多呢。
阳阳感觉还不如归去找赖旭打斗算账呢。
那为何小姑不与苏家走动?
苏定就笑道:“你母亲不会扯谎,也不屑扯谎哄人,在我看来,你的脾气有三分像你父亲,倒有七分像你母亲。”
阳阳再道:“并且大表兄性子过分温润,底子就镇不住场子,三表兄说猜拳传花好玩,表弟表妹们十个里有六个情愿的,但就因为四个不肯意,大表兄镇不住场子,就没能办起来,我爹说了,今后我大哥和二哥是要分出去的,而李家下一任族长必然是我,我不但要做弟弟们的头,连带着大哥二哥今后也要听我的,不说必然要说一不二,但只要我说定的事,他们就得听我的,大表兄明显拿定了主张要玩这个,三表兄转头就走,二表姐也跟着走了,其别人见大表兄拦不住,天然也不玩了。”阳阳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苏定,道:“以是我不肯意和大表兄他们玩。”
阳阳很可惜的道:“是啊,足足花了两月呢,赶路实在是太累了,难怪爹爹说我们小的时候不敢带我们出门,实在是年纪小,轻易抱病,在外头抱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阳阳说儿子没见地的话仿佛也是真的。
她们在族亲那边也没如何听过这位小姑。
第一项和第二项还罢,不过是志趣分歧,这第三项又从何而来?
苏定脑海中闪过李石和木兰,心中微叹,这是承了李石的聪明,却没担当他的心眼,倒是像他娘一样成了没心眼的。
苏夫人扑哧一声笑出来,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家里的几个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挑食,转头我必然整治他们一番。”将此事揭畴昔了。
阳阳不疑其他,诚恳道:“我就感觉不好玩,表弟表妹们玩的都是我剩下的,表哥表姐们玩的我都是当功课在做的,不当玩,并且表兄们见地有限,也说不到一块儿。”
阳阳就有些败兴的歪倒在母亲中间,感觉一点也不好玩。
苏定第一次被这个孩子震惊了,忍不住问他,“听你这意义,你仿佛行了千里路?”
苏夫人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