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一千两黄金。”李小幺轻飘飘的说道,吕丰大睁着眼睛,尽力扭头又看向李小幺,李小幺往前挪了挪,让他看的省力些,曲动手指帮他算着帐:“一点都不贵,你想想,这一千两黄金里头,还白绕了你一条命呢,光这添头你就占大便宜了,你是上清弟子,高贵着呢,对吧?这是一,其二,你要杀的,是个大人物,比杀皇上是轻易一点,可也轻易不到哪儿去,这是个咸菜价!”
“你是逃了,那这紫藤居的人呢?店主、掌柜、那些伴计厨子,都得杀了头,你就没想过?”李小幺踢着吕丰问道,吕丰被她问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他那里想这么多了?
“你是说,先想好嫁祸给谁?”吕丰肩膀耸动着竟然笑起来,李小幺今后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没有答他的话,转头看着李宗贵,挤了挤眼睛说道:“把他嘴堵上,先关起来,叫人去探听探听,初九日唐县那事到底有没有,如有,再说别的,若没有,嗯,那株蔷薇就有口福了。”
吕丰闭着眼睛,艰巨的吞下了药丸,李小幺站起来,招手叫过赵五哥和张狗子叮咛道:“先给他解开手上的绳索,狗子去取纸笔来,让他先把欠条写了。”
“你必然要杀了这姓吴的?”李小幺接着问道,
李小幺弯着眼睛笑如夏花,从荷包里谨慎的取了个黑黑的大药丸出来,两根手指掂着,送到吕丰嘴边:“大了点,你姑息些,下回我做小点。”
“不算朋友,就是个了解,叫牡丹,是这郑城红香楼的蜜斯。”
李小幺长长的吐了口气,转头看着李宗贵,李宗贵伤感的垂着头,今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椅子上,李小幺转头看着吕丰:“你是想藏在听泉阁四周,趁着那钦差喝茶的机遇,刺杀了他?听泉阁离围墙不远,你也能安闲逃脱,是这个筹算?”
吕丰痛苦的伸直着身子,憋的脖子都红了,赵五哥扛了吕丰出来,张狗子去配房拿了李宗贵的马桶过来,两人将吕丰架到墙角,一人扶着,一人帮吕丰解衣,算是解了吕丰的燃眉之急。
“别处的血雨腥风我就管不了了,我在郑城,只要这一方安然,你杀他,要么出了这郑城地界,要么,你就想好善后的体例,既杀了人,又不能有后患,不能扳连了郑城。”
“帮你?我凭甚么帮你?”
“嗯,那当然。”李小幺淡淡的说道,吕丰呼了口气,脸贴回空中,咧了咧嘴做了笑模样:“那你帮我杀了他不就行了。”
“那你说吧,如何才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