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春还是不依不饶,这时候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的李大通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子,没理睬王满春,一脸歹意地看着锦园:“我管你当不当婊子,现在受伤这事儿如何算?我不过就是替着死去的兄弟经验这小崽子,竟然敢踢我一脚?这伤没个五十一百两的,可医治不好!并且,你们打伤了我,我走不动路,干不了活,只能在这里涵养身材。”
呵呵呵,终究到正题了,锦园鼓掌鼓掌,上前两步:“没个五十一百两的医不好?还只能留在我家涵养?真的?”
“谁晓得你是不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她们给你作证?你们又不是一天到晚都在一起,如何给你作证?”
“县衙?不消去了,我给你就是。”
王满春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硬挤出来泪水,扫了一眼他们就站了起来。
“宋锦园!你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谁晓得你的腿是真废还是假废?关上门的事谁晓得?你们如果明净的,你这么急于廓清做甚么?”
面对她黑沉的目光,李大通的内心“格登”一下,总感觉右眼皮跳了几跳。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都笑起来,王满春哑口无言,李大通只感觉越来越可疑,
锦园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悄悄地推开了李驯,反手扶住他领着他重新坐上了轮椅,这才劈面对上了一脸狡猾的王满春。
但是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他恶狠狠地应了声:“那必定的!不然你就跟我去县衙,我们在县老爷面前断一断这事!”
冰冷的铜板打了一下脸,更加衬得方才锦园那用力两巴掌后脸颊的火辣辣。
“我有何不敢?!”
她瞥见李驯还把锦园抱在怀里,目光闪了闪,啐了一口:“之前说甚么孤叔寡嫂的,可你们看看这模样是简朴的叔嫂吗?!这么密切地抱在怀里,怕是早就早晨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吧?!”
王满春一脸菜色,锦园这不就是咒她死嘛:“臭婊子,你胡说甚么?”
可没想到“啪”“啪”两声响起,他俩的脸各被锦园给了一巴掌:“这下我真动了手,给便是。”
李驯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李大通佳耦俄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
“想要这院子这几间房屋就直说,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嫁了李值就是李家的媳妇,我情愿守节呆在这里是我跟李值另有驯儿的事,跟你们有甚么干系?你们想要房屋,呵呵呵,要不要去底下找李值筹议一下?”
“你是想废了你的爪子吗?”
“你说我跟驯儿关起门来做轻易的事情,你如何晓得的?难不成你很有经历?”
本来李大通还躺在地上怪叫着,李驯那一脚是真的用力,被踢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再闻声这些女人的叱骂声,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的。
“啪!”锦园上前几步一巴掌甩在王满春脸上,趁王满春呆愣没反应,又加了一巴掌,清脆声响起,锦园嘲笑: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家老子娘这么打过他,还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可明天却在锦园这里碰鼻两次,加上前次的一次,真当他李大通是好惹的?!
他俩不甘心就此罢休,咬牙切齿地扫了一圈在场的人:“李驯,小孀妇,你俩给我等着!不给你俩一个经验,我李大通誓不为人!”
停顿了一下,锦园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统统做工没有吱声的女人们:“在场的统统人都能够作证,我和驯儿是亲亲白白的。堂嫂心机不正,可不要带入到我的身上,我可受不起您说的这个名头。何况驯儿只是我的小叔,我虽刚死了相公,可也不是那种随便和人勾三搭四的人,更别说是相公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