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大通还躺在地上怪叫着,李驯那一脚是真的用力,被踢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再闻声这些女人的叱骂声,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瞥见李驯还把锦园抱在怀里,目光闪了闪,啐了一口:“之前说甚么孤叔寡嫂的,可你们看看这模样是简朴的叔嫂吗?!这么密切地抱在怀里,怕是早就早晨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吧?!”
剑刃锋利,李大通的手腕刹时就多了一条红血口儿。
但是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他恶狠狠地应了声:“那必定的!不然你就跟我去县衙,我们在县老爷面前断一断这事!”
她略略扫了一眼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大通,冷哼一声出口:“照着堂嫂这么说来,我随便跟谁打仗一下就是做了甚么叫不得人的事儿了?”
梁大娘直接开骂,院子里的女人们听着梁大娘的话,也都纷繁开口指责李大通佳耦不要脸。
“各位方才都看到了,我李驯本就是废人一个,焦急起家救人,最后腿软有力支撑,被嫂子美意接住,却被李大通佳耦操纵来辟谣,还请各位乡里乡亲给我李驯作证。”
他俩不甘心就此罢休,咬牙切齿地扫了一圈在场的人:“李驯,小孀妇,你俩给我等着!不给你俩一个经验,我李大通誓不为人!”
冰冷的铜板打了一下脸,更加衬得方才锦园那用力两巴掌后脸颊的火辣辣。
“宋锦园!你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有何不敢?!”
王满春这话带有特指性,在坐的闻声她话语中的“早晨”一词,不由得想偏了。
李驯额角青筋暴起:“方才若不是你们想害嫂子,我会顾不得腿脚救她嘛?恐怕此时躺在地上流血的就是大嫂了,”说着看一眼围观的乡亲,思惟清楚,话语有力,
锦园这话一出,李大通和王满春的眼神刹时亮了起来。
“你……你……”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家老子娘这么打过他,还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可明天却在锦园这里碰鼻两次,加上前次的一次,真当他李大通是好惹的?!
“县衙?不消去了,我给你就是。”
“你说我跟驯儿关起门来做轻易的事情,你如何晓得的?难不成你很有经历?”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都笑起来,王满春哑口无言,李大通只感觉越来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