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
“我当然晓得,不然就不会和你提了。”
沈思齐听她讲完,想了想道:“我手里刚好有个铺面,和你说的差未几,可约个时候去瞧。”
沈掌柜正在算账,瞥见白晓儿非常欢畅,奉告她花椒油做的菜极受欢迎,只可惜太少,限量卖了几日便没了。
“豆官儿休得胡说。”
“豆花是啥?我咋没听过?”
白晓儿刚将字据放进袖中,一个四旬男人急冲冲跑了来,劈脸问道:“沈公子,这铺子我要了,银子我也给你拿来了。”
“冯老板对不住了,这铺子我刚卖给了这两位,您来迟了一步。”沈思齐拱手说道。
“你这孩子……”黄湘玉鼻尖红了,抬手擦了下眼角。
黄湘玉一听就懂。
“婶儿有做豆腐的技术,我想开家豆花店。”
“一百斤?”
“好,那你们现在就下定,明日画押上档也不迟。”沈思齐说道。
但转念一想,这花椒油分歧麻辣酸笋,好保存且等闲瞧不出制法。
白晓儿是个急性子,定下后一刻也等不得,下晌便和黄湘玉一块去了镇上。
很快,小豆子带着一个高雅清秀,穿戴淡青色杭绸直裰的年青人过来。
“晓儿,昨儿个隔着墙我都听到声响,你那边出啥事啦?”
白晓儿起先想在酒楼旁盘家小铺面,黄湘玉算了算,感觉本钱太高,光铺面和上档都得二十两银子,这还不算做豆花的本钱。
沈思齐板起脸:“冯老板说的甚么话,我沈思齐做牙侩十年,端方还是懂的,这是收据,你本身瞧罢。”
女客们逛累了,能够在自家铺子点份豆花歇歇脚,想来买卖不会比那酒楼旁差。
大郎臭着脸,说了句“要你管”,气呼呼地回屋去了。
白晓儿先去找了黄湘玉,三人一道往雨花街上去。
“便利的话就本日吧。”
白晓儿但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他想了想,干脆给白晓儿下了十两银子定金,请她下回务必多做些。
白晓儿点头,对沈思齐道:“沈大哥,我们筹议了一下,这铺子我们还是买。”
黄湘玉想了想,便问道:“赁下是甚么价,买又是甚么价?”
因雨花街两端互通,中间的客流量大,如许的铺面的确可遇不成求。
“婶儿可不能如许想,就算我有方剂,也难寻到会做豆腐的人,何况交给外人我也不放心。婶儿现在做了我这头,豆腐摊儿那边就得关了,这本钱也得折算出来才是。”
“我娘最疼我了,到时她会明白的。”
白晓儿见他和小豆子五官非常肖似,因而猜想他们该当是亲兄弟。
白晓儿因而将沈掌柜方才给的十两定金转手给了沈思齐,沈思齐身上照顾着笔筒账册,当场立下字据。
“对劲,的确不能再好了。”
沈思齐板着脸斥了小豆子一句,又对白晓儿拱手:“白女人见笑了,不知你筹算做甚么买卖,要多大的铺面?”
黄湘玉听了,思忖半晌:“作料倒是不难调,就是那豆腐要做成没老皮的有些难,晓儿,你晓得咋做吗?”
黄湘玉去退豆腐摊的租子,她则是去珍羞坊找沈掌柜帮手。
“租是一个月一两半,押三付六,买的话就划算了,因仆人急着脱手回南边,只要六十两现银便成。”
白晓儿喜出望外:“那就太好了,真是多谢您了,他日请您吃酒。”
白晓儿笑眯眯地说道:“婶儿又不是外人,在我内心和娘是一样的,就算你拿去用了我也不介怀,就是当孝敬婶儿,帮衬帮衬阿牛弟弟了。”
最后提及分红的比例,白晓儿发起五五分红,黄湘玉却如何都不肯,连说本身占了便宜,只肯占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