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娘,你莫非没有传闻,阿谁边四娘但是做的一手好绣活,我传闻她做一件绣活,人家绣庄里都给她二十文钱,你想啊,一件就给二十文,一个月别说多,就算是绣上十件八件,那很多少钱往家拿?她如果跟栓柱成了亲,这些钱不都得交给你吗?到时候,还不是你想咋花就咋花?”
刘方氏哼了一声,“转头我再跟你说,这会儿我出去有点事。”
“哟,她一个小孩子,还能管得了大人的事儿?”
刘方氏把眼一瞪,“娶一个骚货进门,这是哪门子的功德?”
刘方氏这么一说,刘山贵媳妇就更不让刘方氏走了。
“唉哟我说栓柱娘,四娘虽说是一个骚货,可也是棵摇钱树。”
刘方氏踌躇了一下,还是照实答道:“她晓得,栓柱拿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找杨二瞎子了,杨二瞎子算出来他俩是百年难遇的好姻缘,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主如果因为刘山贵一共生了6个儿子,一个闺女也没有,光给这6个儿子讨媳妇,就把家里给掏空了。
但是她家阿谁死丫头不可啊,那丫头精的跟猴似的,又惯会调拨,如果她跟着一块儿过来,别说边四娘做绣活的钱不会交给我,就是我家栓柱卖猎物的那些钱,我估摸着也到不了我手里。”
“那到时候阿谁小丫头电影分歧意咋办?”
说过了刘栓柱这边,再来讲说边小小这边。
倒不是她有多体贴刘方氏,而是她的猎奇心被刘方氏勾起来了,不从速弄个明白出了甚么事,她内心痒得就跟有一双小手在抓挠似的。
现现在,这6个儿子总算是都娶上媳妇了,可刘山贵也老了,木工活也做不动了,就靠着家里的那一点地混口饭吃。
“那是因为栓柱现在还在兴头上,比及新奇劲畴昔了,必定跟之前一样,啥都听你的,你就放心吧。唉哟我说栓柱娘,比及边四娘嫁过来了,你手上可就有了花不完的银钱,到时候我家有个啥急事要用银子了,问你借的时候,你可别都捂到自个儿手里,一文钱都不舍得往外拿。”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出了啥事,看我能不能给你想出个别例来。”刘山贵媳妇一边说,一边拉着刘方氏往回走。
以是说多子多福这句话,是一点儿事理都没有的。
要提及来,刘山贵既然会木工活,日子过的应当不会太差,但是究竟是,刘山贵家的日子过的还确切不余裕。
边小小和边四娘在家里等了三天了,也不见个媒人上门,并且连刘栓柱也不来了,边小小就猜到必定是刘方氏从中禁止。
刘山贵媳妇猛的一鼓掌,“栓柱娘,有杨二瞎子这句话,你还担忧个啥?边四娘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孀妇,她会为了一个小破丫头,放弃这么好的姻缘?必定是二话不说就把那小臭丫头给扔下了。”
刘方氏和刘山贵媳妇一起坐下后,刘方氏便把刘栓柱非要娶边四娘这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只要不是去西头阿谁骚货家就行,比及阿谁骚货真嫁过来了,我得好好给她立个端方,免得她一天到晚的调拨着栓柱跟我对着干。”
刘方氏听了,感觉刘山贵媳妇说的有理儿,刘山贵媳妇也是个脑筋活络的,说不定还真能给本身想个好体例出来。
“你怕啥,边四娘终归是个孀妇,想要再嫁人也不轻易,现现在栓柱娶她已经是她烧了高香了。”刘山贵媳妇说完,俄然想起一件事,便凑到刘方氏跟前,抬高了声音道:“栓柱娘,你家栓柱克妻的事,边四娘是不是不晓得?”
“以是你啊,该叫媒人上门提亲就上门提亲,不过得让媒人传话畴昔,到时候是她一小我嫁过来,想把边小小阿谁拖油瓶一块儿带过来,门儿也没有。比及她嫁过来了,你身边多了个服侍你的儿媳妇,这个媳妇还能给你挣银子花,多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