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氏听了,感觉刘山贵媳妇说的有理儿,刘山贵媳妇也是个脑筋活络的,说不定还真能给本身想个好体例出来。
刘方氏内心的疑虑已经全消,“叫你这么一说,这门婚事还行,比及栓柱返来了,我叫他把栓根,另有刘英都叫返来,跟他们筹议一下,然后就请个媒人上门提亲。”
“唉哟栓柱娘,这但是功德啊,你咋分歧意呢?”
刘方氏和刘山贵媳妇一起坐下后,刘方氏便把刘栓柱非要娶边四娘这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刘山贵媳妇猛的一鼓掌,“栓柱娘,有杨二瞎子这句话,你还担忧个啥?边四娘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孀妇,她会为了一个小破丫头,放弃这么好的姻缘?必定是二话不说就把那小臭丫头给扔下了。”
“必定会啊,你想啊,她如果要阿谁小丫头不要栓柱,她费尽巴力的把阿谁死丫头养大,然后比及阿谁丫头找个婆家嫁了,家里可就只剩下她一小我,今后谁管她?估计死到家里头都没人晓得。可她如果跟了栓柱,身边就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后半生就有了依托了,她又不是个傻子,哪个好哪个坏,她本身会拎不清吗?”
说过了刘栓柱这边,再来讲说边小小这边。
“叫你这么一说,还确切是这么个理儿。”
刘方氏把眼一瞪,“娶一个骚货进门,这是哪门子的功德?”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出了啥事,看我能不能给你想出个别例来。”刘山贵媳妇一边说,一边拉着刘方氏往回走。
刘方氏踌躇了一下,还是照实答道:“她晓得,栓柱拿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找杨二瞎子了,杨二瞎子算出来他俩是百年难遇的好姻缘,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但是她家阿谁死丫头不可啊,那丫头精的跟猴似的,又惯会调拨,如果她跟着一块儿过来,别说边四娘做绣活的钱不会交给我,就是我家栓柱卖猎物的那些钱,我估摸着也到不了我手里。”
那三分好地天然是收成好的,可那两亩劣等地,纯粹就是靠天收,以是老两口日子过的有多紧巴,可想而知。
“只要不是去西头阿谁骚货家就行,比及阿谁骚货真嫁过来了,我得好好给她立个端方,免得她一天到晚的调拨着栓柱跟我对着干。”
倒不是她有多体贴刘方氏,而是她的猎奇心被刘方氏勾起来了,不从速弄个明白出了甚么事,她内心痒得就跟有一双小手在抓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