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小觉着,如果她接刘方氏这句话的话,她保准会跟刘方氏吵起来,她如果一跟刘方氏吵起来,她爹夹在中间,必定会很难堪,为了不叫她爹难堪,她还是忍下来吧。
边四娘明显没想到这一点,听了边小小的话,站起来对边小小说道,“小小,娘跟你一块儿畴昔。”
刘栓柱浑厚地笑了笑,“你跟小小都干了大半天的活了,还是归去歇着吧,归正就两亩地,一会儿就干完了。”
刘栓柱看到边四娘娘儿两个,把手里的柳条筐放地上一放,迎上二人道,“你俩咋来了?”
“爹,就你一人啊。”边小小仔谛听了听,地里边好象是没甚么动静,应当是没有其别人。
并且这里的玉米棵长的要高一些,玉米叶子也是又宽又大,叶子边沿跟那小锯齿一样,划拉到脸上,生疼生疼的,如果有汗流下来的话,就会被蛰得火辣辣的疼。
刘栓柱听了,嘿嘿直笑。
边小谨慎里本来已经积了一肚子的火,刘方氏这句话一下子把那些火都给点着了,她腾的一下把手里的玉米棒子扔到了地上。
天快黑的时候,一向没有露面的刘方氏来了,看到地头坐着的边小小,瞪了边小小一眼,“你爹跟你娘都在地里头干活呢,你可倒好,一小我坐在这儿享安逸,也不晓得你娘平时都是咋教你的,教的这么懒,今后如果嫁出去了,还这么懒的话,迟早得叫婆家休回家。”
唉,真思疑刘栓柱到底是不是刘方氏亲生的!
跟刘栓柱分炊的时候,刘方氏一共带走了两亩地,不过这两亩地都是村南边的一等地,地肥,长的庄稼也好。
边小小把胳膊一甩,边四娘一下子被甩到了一边,然后她用手指着刘方氏嚷嚷道,“要不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你觉得我情愿过来啊,你也不看看除了我爹跟我娘,谁还会过来帮你干活,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这儿说不入耳话,这天底下,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边四娘看边小小累得小脸儿通红,白净的小脸上还被玉米叶子划得一道一道的,她心疼得不可,说甚么也不让边小小钻出来掰玉米棒子了,叫边小小去地头歇着,如果实在歇不住的话,就把倒在地头的玉米棒子装到麻袋里去。
边小小和边四娘到了南地后,恰都雅到刘栓柱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提着满满一筐子的玉米棒子。
“你这孩子,更加没个正形了。”边四娘一下子红了脸,作势要去扭边小小的嘴,边小小嘻嘻笑着躲开了。
但是刘方氏看到边四娘手里只提了半筐玉米棒子,她就有些不乐意了,“我说都这个时候了,就这么一点庄稼咋还充公完呢,本来你都是这么干活的,要都象你这么娇滴滴的,这点庄稼,还不得收上个十天半月的?怪不得你那好闺女坐在边儿上享安逸,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啥样的娘就有啥样的闺女。”
又不是本身家的农活,还这么累人,更气人的是,这块地的仆人自小我却躲开享安逸去了,这让边小小非常的活力,一张嘴噘得老高。
边小谨慎说,眼下另有比收庄稼更首要的事吗?他们清楚就是找借口偷懒罢了,这类话,也只要刘栓柱这个实心眼才会信赖。
这块地因为比较肥饶,以是庄稼长的也好,结的玉米棒子都比那些二等地里的大一倍,掰起来还挺累。
刘栓柱挠了挠头,又嘿嘿地笑了。
边四娘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我跟小小又不是纸糊的。”
但是刘方氏她就是个没眼力见的,她不但不说好听话,她还拿话冲边小小呢,“你抱怨谁呢,是我叫你来干活了吗?你如果想走,你尽管走,你待在这儿,我还怕你偷我家的玉米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