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帮衬着在那儿心疼我爹了,还是从速干活吧,要不然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如果换了那些聪明的,碰到这类环境,必定会说上几句好听话,最起码不能恶声恶气的。
天快黑的时候,一向没有露面的刘方氏来了,看到地头坐着的边小小,瞪了边小小一眼,“你爹跟你娘都在地里头干活呢,你可倒好,一小我坐在这儿享安逸,也不晓得你娘平时都是咋教你的,教的这么懒,今后如果嫁出去了,还这么懒的话,迟早得叫婆家休回家。”
但是刘方氏她就是个没眼力见的,她不但不说好听话,她还拿话冲边小小呢,“你抱怨谁呢,是我叫你来干活了吗?你如果想走,你尽管走,你待在这儿,我还怕你偷我家的玉米棒子呢。”
边小谨慎说,眼下另有比收庄稼更首要的事吗?他们清楚就是找借口偷懒罢了,这类话,也只要刘栓柱这个实心眼才会信赖。
刘方氏一听就急了,如果这一家三口真的走了,谁来帮她干活啊?希冀老迈,那底子不不成能,知儿莫如母,她阿谁大儿子懒得身上能生蛆,自已家的庄稼都不收,还会跑过来帮她这个娘?
“你这孩子,更加没个正形了。”边四娘一下子红了脸,作势要去扭边小小的嘴,边小小嘻嘻笑着躲开了。
实在要依边小小的脾气,她才不肯意帮刘方氏的忙呢,归正这些粮食收下来也是刘方氏的,刘方氏爱收就收,她要不爱收,就让这些庄稼烂到地里去。
刘栓柱挠了挠头,又嘿嘿地笑了。
跟刘栓柱分炊的时候,刘方氏一共带走了两亩地,不过这两亩地都是村南边的一等地,地肥,长的庄稼也好。
边四娘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我跟小小又不是纸糊的。”
边小小和边四娘到了南地后,恰都雅到刘栓柱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提着满满一筐子的玉米棒子。
边四娘脸一红,朝着边小小悄悄啐了一口,然后钻到玉米地里掰玉米棒子去了。
边四娘明显没想到这一点,听了边小小的话,站起来对边小小说道,“小小,娘跟你一块儿畴昔。”
唉,真思疑刘栓柱到底是不是刘方氏亲生的!
边小小点了点头,“好。”
刘栓柱浑厚地笑了笑,“你跟小小都干了大半天的活了,还是归去歇着吧,归正就两亩地,一会儿就干完了。”
并且这里的玉米棵长的要高一些,玉米叶子也是又宽又大,叶子边沿跟那小锯齿一样,划拉到脸上,生疼生疼的,如果有汗流下来的话,就会被蛰得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