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娘,确切是不疼,你可真短长,怪不得村里的女人都找你扎耳洞呢。”
冯大保媳妇又笑了,“我跟你娘都是过来人,晓得女人咋打扮才都雅,这还用事前筹议吗?快过来,大娘先用绿豆给你耳垂揉一揉,比及把那一块肉揉薄了,再扎的话就不疼了。”
不过扎也扎了,如果说疼的话,冯大娘多没面子啊,干脆愿意拍一上马屁吧。
边四娘强忍着内心的笑意,用心把脸一沉道,“来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承诺了娘吗?如何临时又要变卦呢?”
不会是就用这类纳鞋底的大针给她扎耳洞吧?!
可边四娘感觉,女人家都得有耳洞啊,要不然,咋还能称之为女人啊。
用边四娘的话说,如果边小小一向不打耳洞的话,别人会笑话的,你看村里边那些女人,哪一个没有耳洞啊,有的还是平生下来就打好了的。有了耳洞便能够戴都雅的耳坠,到时候两个耳坠在耳朵上忽闪忽闪的,多都雅。
不过,话虽这么说,边小小还是有些惊骇的,严峻兮兮地看着冯大保媳妇的行动。
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餐,边四娘把灶房清算洁净后,就催着边小小去冯大保媳妇家扎耳洞。
“记着了,感谢冯大娘!”
渐渐的,耳垂上的某一点已被绿豆硌得很薄了,几近跟一张纸一样薄了,冯大保媳妇这才敏捷用刚才在火上燎过的大针穿透,然后从速插上茶叶梗,一个耳洞就算是扎好了。
万一传染发了炎,轻则耳朵废掉,重则小命不保,想想就叫人颤抖抖啊。
说一点都不疼那是假的,不过因为冯大保媳妇的行动还算是比较轻柔,并且硌揉的又慢,以是这类疼痛还在边小小的忍耐范围内,以是她呲牙咧嘴的忍了下来。
边小小吓得一下子蹦出老远,“冯大娘,那要疼死人了。”
“洗脸冼头发的时候,可千万记取别沾着水了,睡觉的时候呢,也别叫枕头压住耳朵了,另有啊,隔一天两天的,就转一转茶叶梗,免得耳洞长肉的时候跟茶叶梗长到一起去,对了另有,别老是用手去摸打好的耳洞,手上不洁净,摸的多了就长不好了,你可都记着了?”
冯大保媳妇一边和边四娘说着闲话,一边点着了一盏油灯,然后拿着一根纳鞋底的大针,在火上面燎了燎,又去拿了两粒绿豆,然后就朝着边小小走了过来。
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边小小不由舒了一口气。
“哟,瞧这张小嘴多会说话,大娘还真是爱听,别动啊,大娘再给你扎另一个。”
但是边小小别说去打了,就是看着她们打出来的那些洞洞,她都替她们疼的慌,以是,她宁肯被她们嘲笑老土,也果断不在本身身上动刀动枪。
冯大保媳妇还没说完,边小小便嘻嘻笑着接上了话,“忽闪忽闪的,多都雅。”
宿世的时候,她身边的那些朋友或同事,不但打耳洞,还打鼻洞,有些更时髦的,还在肚脐眼那边打脐洞,然后戴上各种金饰在她跟前晃来晃去,鼓励着她也去打。
冯大保媳妇笑了,“等过上七八天,就能把茶叶梗拿下来了,转头叫你娘给你买个耳坠子戴上……”
冯大保媳妇扑哧一声笑了,“这孩子,真是个伶牙利齿的,提及道道来还一套一套的。”
边小小可没感觉有多都雅,她就感觉晃的她心肝儿疼。
冯大保媳妇看着边小小乐了好一阵,才叫边四娘搬了两张凳子过来,一张给小略坐,一张本身坐了。
目睹着不管如何都躲不畴昔了,边小小以一幅英勇就义的悲壮姿势走到了冯大保媳妇跟前,眼睛一闭,“冯大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