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边小小不由舒了一口气。
并且,这回边四娘的态度还挺果断,必然要给边小小打个耳洞,不管边小小如何要求都没有效。
冯大保媳妇看着边小小乐了好一阵,才叫边四娘搬了两张凳子过来,一张给小略坐,一张本身坐了。
不过扎也扎了,如果说疼的话,冯大娘多没面子啊,干脆愿意拍一上马屁吧。
既然这辈子是非扎不成了,那就不躲了,心一横,上吧。
用边四娘的话说,如果边小小一向不打耳洞的话,别人会笑话的,你看村里边那些女人,哪一个没有耳洞啊,有的还是平生下来就打好了的。有了耳洞便能够戴都雅的耳坠,到时候两个耳坠在耳朵上忽闪忽闪的,多都雅。
“洗脸冼头发的时候,可千万记取别沾着水了,睡觉的时候呢,也别叫枕头压住耳朵了,另有啊,隔一天两天的,就转一转茶叶梗,免得耳洞长肉的时候跟茶叶梗长到一起去,对了另有,别老是用手去摸打好的耳洞,手上不洁净,摸的多了就长不好了,你可都记着了?”
冯大保媳妇一边和边四娘说着闲话,一边点着了一盏油灯,然后拿着一根纳鞋底的大针,在火上面燎了燎,又去拿了两粒绿豆,然后就朝着边小小走了过来。
渐渐的,耳垂上的某一点已被绿豆硌得很薄了,几近跟一张纸一样薄了,冯大保媳妇这才敏捷用刚才在火上燎过的大针穿透,然后从速插上茶叶梗,一个耳洞就算是扎好了。
“冯大娘,确切是不疼,你可真短长,怪不得村里的女人都找你扎耳洞呢。”
冯大保媳妇笑了,“等过上七八天,就能把茶叶梗拿下来了,转头叫你娘给你买个耳坠子戴上……”
边小小听了,感觉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因为她怕疼啊,自小就怕,别说打耳洞了,就是被针扎上一下她都能叫喊半天。
但是边小小别说去打了,就是看着她们打出来的那些洞洞,她都替她们疼的慌,以是,她宁肯被她们嘲笑老土,也果断不在本身身上动刀动枪。
说一点都不疼那是假的,不过因为冯大保媳妇的行动还算是比较轻柔,并且硌揉的又慢,以是这类疼痛还在边小小的忍耐范围内,以是她呲牙咧嘴的忍了下来。
很快的,另一个耳洞也扎好了,一样的插上了茶叶梗。
“咋样,大娘没有说瞎话吧,一点都不疼对吧。”
归正她娘说了,女人家迟早都是要扎耳洞的,早扎晚不扎,小的时候扎,皮肤嫩,扎的时候不疼,越今后拖,扎的时候就越疼。
边小小吓得一下子蹦出老远,“冯大娘,那要疼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