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贬价更待何时?
“芳丫头,我是你三叔的岳父,我们也是一家人,就不说客气话了啊,我们酒楼的环境你三叔刚也说了,不如说说你的底价是多少吧,多少钱卖得。”
“没想到芳丫头能做出这么好的菜式,还能调出十三香,果然长大了更加无能了。三叔我学厨三年都没这份匠心。”
苏芳与林天明相视一眼,都很淡定地没有说话。
“那就三千两吧,再少就算了,我们换一家或是去县城看看也好,不让三叔和李爷爷难堪。”苏芳一张苦瓜脸,仿佛非常纠结。
“这道菜卖两千两,香料按时价由我供应。当然,若你们嫌费事,能够用五千两把十三香的配方买下,我也图个便利。”
实在她本来就是卖香料配方的,开价三千两,底价不能低于一千两。没想到对方问香料,明显晓得这个才是重点,那么……
就连掌柜李富都感觉松了一口气,筹算让半子来压价。
“那也是芳丫头心机工致才气把握分量,只不知这配方……”苏正河夸了一句,却又蹙眉难堪地看着她。
“并且我磨的粉,配料成分只要我晓得。不信可让厨子本身调配香料尝尝,是否能与我这份五香肉味道类似。”
但李富谨慎,便先让齐新来探路。
成果苏芳一语道出他们的心机,也说出本身这道菜的特性,名为五香肉,实是十三香熬煮,除了更让客人接管,也有粉饰感化。
厨子是里手熟行,光闻到味道就能猜出各种香料,但是搭配了几次都没能精确找到苏芳配的这一种。
过了一会儿就瞥见李富返来了,前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
“我也是枫叶村的,我是苏正河,传闻过没有?你是哪家丫头?”高大男人本来就是苏家三叔,一向在镇上酒楼当厨子,娶的是掌柜的女儿,很少回村庄。
“……”苏正河哑口。他只是个厨子,在辩才上那里拼得过苏芳啊。
苏芳卖的是五香肉,但明闪现在的重点不是肉,而是香料,只要拿到香料配方,才气做出很多有此香料的主菜。
当然他还摸不透苏芳这道菜的卖法,只问十三香的代价,也是一种摸索。
苏芳一席话说得齐新哑口,天然是让厨子已经调过了,当然不消把肉煮出来才试到味道来别离。
他本来就是来帮掌柜岳父谈香料配方的事,传闻是枫叶村来的,而他恰是枫叶村人,只不过没想到竟是自家人。
但苏芳却沉默了,她并不熟谙此人,但此人模样却看出了爷爷和大伯的表面,眉眼之间却仿佛看到了老太太。
这道五香肉的代价天然是找出来了,连繁华酒楼的大厨都配不出来,可不就是特性?只要不泄漏方剂,别家就没有合作力。
“无妨,我也记不清了,不敢乱喊。”苏芳这才起家朝苏正河福了福,不咸不淡地说道。
“三叔朱紫事忙,不敢叨扰,我们来此有事,办完就走。”苏芳赶紧回绝。
“鄙人恰是。”林天明淡然回应,却俄然嘲弄道,“鄙人娘子,恰是苏家二房的丫头。”
苏芳仿佛并不坦白地解释起来,只是这多一分、少一分的,也让人清楚,这就是配方关头地点。
苏芳想到小弟曾说的家中人物干系,不由无语了。她如何忘了这一茬?
“苏家二房的……”苏正河反应过来不由涨红了脸,看向苏芳为莫非,“本来是芳丫头,好久没见了真是女大十八变,三叔竟没认出你来。”
“但我信赖老板能开下这么多酒楼并且买卖很好,就是个处世有道、用人有方的聪明人。”苏芳却慢条斯理地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