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大柱将冬至拉到身前,刚要“清算”冬至,没成想,冬至先动手为强,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直接将他打蒙了。趁着他没回过神,冬至顺手又反着将他另一边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冬至这两巴掌是使了狠劲,那响声直接盖过了四周喧闹的各种骂声。
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这般的姿式,这般的神态,可说是风趣至极。可此时的大师,却涓滴笑不出来。他们脑筋里,闪现的满是李老爹的身影。
柳氏也是呆呆地瞧着冬至,嘴里喊了声“爹”。
“冬至”双手背在身后,微弯了腰,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脸上火辣辣的感受刺激着李大柱,将他从板滞中拉回了神。他不自发用手捂了脸,不成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你这死丫头,竟……竟敢,竟敢打我!”
这话一出,李冬芬乖乖地放开了双手,只是这眼眶,说红就红了。泪珠子也是在眼眶里转悠,似是立马就能掉下来。
“冬至”这番话,不止将李大柱震蒙了,四周的人也都蒙了。这神态,这调子,不是死去的李老爹吗?这冬至咋和李老爹这般相像,还敢对着李大柱又打又骂的?
想到这儿,马氏抬腿走到李夏芬中间,低声对李夏芬说道:“夏芬呐,你去号召着,莫让大柱真把冬至打死了。经验一顿就算了,这要真打死了,传出去可不好呐!”
冬至向着李冬芬和柳氏慢悠悠地走畴昔,此时的李冬芬手里正抓着柳氏的头发,而双眼倒是盯着冬至,没转动。
“你这臭小子,还不将我放下来?要造反是不?”“冬至”怒瞪着李小柱,说出的话也是肝火冲冲。
冬至走到她们面前,站定后,双眼怒瞪着李冬芬,嘴里吼她:“还不放开你嫂子?像个啥样?老迈不小了,还这般不明事理儿!”
不等李夏芬回话,棚子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世人将目光转畴昔,竟瞧见冬至举起手又狠狠地甩了李大柱一耳光。
统统人都叮咛到了,竟是独独漏了老迈李春芬。李春芬听到“冬至”说这话,仓猝在背面喊“冬至”:“爹,您和我说说话吧!”
“冬至”不再理睬两人,直接转了方向,向着人群里站在一块儿的马氏和李夏芬姐妹两走去。
“爹,你总算返来瞧我们了!”这句一出口,哽咽的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刚复苏过来的李大柱又被“冬至”
“话我也未几说了,你今后给我安生些,小柱是个孝敬的,你莫着他孝敬,就作孽他。另有这个儿媳妇,那是我定下的,我中意的儿媳妇!另有你们姐妹两个,没事儿瞎起啥哄?多劝和劝和,别有事儿没事儿的火上浇油!”“冬至”一一怒斥完,昂首往天上看,嘴里念叨道:“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冬至抽了这两耳光后,收回击,将双手背到身后,微微弓着背,站在李大柱面前,瞪眼着他。
“哦哦,爹,我这就放您下来,您别气坏了身子。”李小柱连连点头,渐渐蹲下身子,放开冬至。
李小柱停下了脚步,转过甚,不成置信地盯着冬至,嘴里摸索地喊了句:“爹……爹?”
“放我下来!没长耳朵?是要我敲你一棍子才长耳朵?”瞧见李小柱没搭话,一心往屋子里冲,眼看着他推开了屋子,就要出来了,“冬至”揪了他的耳朵,双眼怒睁,吼骂道。
等走到她们面前,“冬至”站定,她扫了眼眼睁睁盯着她的李夏芬和李秋芬后,将目光转向了马氏,“我不在了,你就是这么照顾这一家子的?啊?瞧瞧你干的那些个事儿,我躺在棺材里都不安生!这个家,就这么活活拆散了!你这婆娘,就不能安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