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她们面前,“冬至”站定,她扫了眼眼睁睁盯着她的李夏芬和李秋芬后,将目光转向了马氏,“我不在了,你就是这么照顾这一家子的?啊?瞧瞧你干的那些个事儿,我躺在棺材里都不安生!这个家,就这么活活拆散了!你这婆娘,就不能安生些?”
“放我下来!没长耳朵?是要我敲你一棍子才长耳朵?”瞧见李小柱没搭话,一心往屋子里冲,眼看着他推开了屋子,就要出来了,“冬至”揪了他的耳朵,双眼怒睁,吼骂道。
脸上火辣辣的感受刺激着李大柱,将他从板滞中拉回了神。他不自发用手捂了脸,不成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你这死丫头,竟……竟敢,竟敢打我!”
冬至向着李冬芬和柳氏慢悠悠地走畴昔,此时的李冬芬手里正抓着柳氏的头发,而双眼倒是盯着冬至,没转动。
这么一迟误,李大柱已经赶了上来。他瞧见李小柱放下冬至,内心一喜,大步上前,一只手抓住冬至的胳膊,顺手就将她拉到本身面前,脸上止不住笑意,嘴里却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死丫头,敢这么对你奶说话,就是进猪笼也不为过,本日我就打死你,灭了一个祸害!”
“话我也未几说了,你今后给我安生些,小柱是个孝敬的,你莫着他孝敬,就作孽他。另有这个儿媳妇,那是我定下的,我中意的儿媳妇!另有你们姐妹两个,没事儿瞎起啥哄?多劝和劝和,别有事儿没事儿的火上浇油!”“冬至”一一怒斥完,昂首往天上看,嘴里念叨道:“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哦哦,爹,我这就放您下来,您别气坏了身子。”李小柱连连点头,渐渐蹲下身子,放开冬至。
“爹?”
柳氏也是呆呆地瞧着冬至,嘴里喊了声“爹”。
李冬芬是李老爹和马氏中年得女,养得娇贵,从小到大,大师都宠着她惯着她。可自从李老爹去了,她这日子就没以往好过了。没了李老爹,她和娘一夜之间没了背景,内心空落落的。现在再听到这责备声,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老头子?”
不等李夏芬回话,棚子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世人将目光转畴昔,竟瞧见冬至举起手又狠狠地甩了李大柱一耳光。
冬至抽了这两耳光后,收回击,将双手背到身后,微微弓着背,站在李大柱面前,瞪眼着他。